“怎麼辦呢,你對我做了這種事,身為我的妻子,不該對我負責?”殷司壞壞地問道。
“怎麼負責?”良久,她問了一句,腦子好亂,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負責誒?
“這件事有些特殊,等我想清楚再說吧!”殷司強忍住笑意,從床上起來,大步走向浴室……
看著他的背影,阮天藍蔫蔫的,昨晚上到底有還是沒有?
聽蘇婧說,跟男人做過之後,第二天身體會痠痛痠痛的,身體像是被撕開了一樣。她動動胳膊腿兒,並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唉,找一個不行的男人就是有這個弊端,都是不行惹的禍。
現在真夠悲催呀,睡了壹夜,第二天連做還是沒做都不知道。
因為太快了,估計也就幾秒鐘的事兒。
哦,對了,血!
第一次的時候會有血的。
阮天藍忙掀開被子,找了好久都沒有見到紅色……
不對啊,她明明是第一次,怎麼不見紅呢?難不成,她已經不是處了?不會的,以前絕對沒有,肯定是昨晚上弄的……
阮天藍想了想,殷司剛才說了,昨晚上是她騎在他的身上強要了他,估計血沒有流在床單上,全都流在她的身上了吧?
算了,這種事還是不要再想了。
不等再做更進一步的檢查,殷司已經從浴室出來。
穿好衣服,吃過午餐,倆人一起坐上了回國的私人飛機。
雖然臨走的時候,殷司派人帶了很多麥薩爾酒莊的酒回國,可是想到自己稀裡糊塗地丟掉了第一次,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阮天藍就特別的鬱悶。
一路無話。
回去後,阮天藍回到了學校裡,中午吃飯的時候,阮天藍跟牧那那一起聊著天。
“對了藍藍,你聽說過沒有啊,蘇婧的新男友可厲害了,時間長,嘖嘖,聽她說的,都想要嚐嚐那種蝕骨的味道了。”趁著周圍沒人,牧那那小聲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哦。”
“還有啊,蘇荏苒被胡公子踢了,然後又被人包了,是一個禿頂老頭。你知道嗎,禿頂的男人腎虛,那方面肯定不行。看來,蘇荏苒為了錢願意出賣自己的身體啊。”牧那那又說。
在這所學校裡,牧那那最討厭蘇荏苒,跟蘇婧又是朋友,所以每次都是拿她們兩個人的事來做比較。
“那那,如果你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你會怎麼樣呢?”阮天藍問。
“不行的男人?我可不會嫁給這種人!”牧那那撇撇嘴。
阮天藍驚訝地看向他:“那你怎麼知道他行不行?”
“這個嘛,從頭髮、腿啊,各種條件都能看出來的,如果實在不確定,可以先試試再結婚嘛。”牧那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