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臣更不知道他所依仗的妹妹,大明朝的皇後娘娘,在宮裡是怎麼一種情形!根本就不知道已經大婚了十幾天的皇後根本就是處子之身,從未被皇上臨幸過,更別談什麼寵愛了!
夏臣只是比照著當年壽寧侯府是何等的風光,卻不知道雖然同為皇後,皇後和皇後卻不可同日而語!一個是能讓先帝沒有任何嬪妃,獨寵後宮近二十年的皇後,一個是大婚十幾日卻還沒能被皇上臨幸的皇後,這裡面的差距真的是天差地別!
所以夏儒心裡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一旦皇後在宮裡的後位不穩,宮闈之爭甚至險於廟堂,夏家被連累的吵抄家滅族都不是沒有可能!
見到夏臣怔在了那裡,夏儒也不複多言,喝道:“堵上他的嘴!把他摁在板凳上!”
被家丁拉扯著按在了板凳上,夏臣禁不住又開始掙紮起來,但是此時他的嘴已經被堵了起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雖然他極力掙紮但是並沒有什麼作用!仍然是被死死的摁在板凳上動彈不得!
夏儒走上前來接過家丁手裡的硬木杖,高高的掄起來狠狠的打了下來!夏臣瞳孔一縮,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急促的嗚嗚嗚的叫了起來,身子更是使勁的掙紮起來!
但是因為嘴被堵了起來,他根本就發不出什麼慘叫聲來,嗚嗚的聲音根本就傳不遠,所以無法發出求救的資訊!而他的掙紮更是毫無用處,摁著他的家丁心裡早有準備,知道硬木杖落下來大少爺肯定會極力掙紮,所以下狠勁兒按的死死的!
夏儒心裡真是氣急了,咬著牙輪起硬木杖狠命的打著,硬木杖掄在空中發出呼呼的風聲,打在夏臣的腚上發出一陣陣沉悶的聲音,可見夏儒是真的下狠手打,而不是鬧著玩的!
周圍的家丁們一片肅靜,他們已經覺察出來了,老爺是真的氣急了,所以一個個的都不敢出聲。就這樣呼哧呼哧打了二三十杖,夏儒早就額頭見汗了,而木凳上的夏臣嘴裡的嗚嗚聲已經愈來愈小了,摁著他的家丁也已經慢慢將手鬆開了,此時的夏臣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
夏臣已經完全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板凳上,他原先鮮豔亮麗的貢品絲綢做的衣裳上已是一片殷紅的血跡!而夏儒手裡的硬木杖上也已經血跡淋漓。
周圍的家丁們禁不住緊張的嚥了口唾沫,差不多了吧?但是他們的老爺卻完全沒有要停下了的意思,仍然是狠命的掄著硬木杖,噗嗤噗嗤的重重的打在夏臣血肉模糊的腚上。
眼看夏臣已經慢慢的連嘴裡的嗚嗚聲都要沒有了,不但不掙紮了,硬木杖落在腚上,夏臣竟是連動彈都不動彈,完全一點反應都沒有!
旁邊的管事緊張的嚥了口唾沫,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老爺,再打下去大少爺就要沒命了!這幾十杖下來大少爺也知道教訓了!以後萬萬不會再這樣了!老爺還是手下留情吧!”
“留情?留什麼情?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他!”說罷,夏儒又繼續掄起硬木杖接著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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