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瑾的計策並不甚高明,只是京裡沒有一個能和他抗衡的人!但是張知節回來了,張知節有這個分量,能夠讓皇上聽得進去!
就像張知節提議由南鎮撫司審問守門的錦衣衛,如果換由南鎮撫司鎮撫宋存提議的話,有用嗎?
沒有用,哪怕這是朝廷的規矩也沒有用!最後一定是依了劉瑾的意思,交由東廠審問,那最後張永真的就是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但是話時張知節說的,就有用!這就是天子信臣,在皇上心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劉瑾已經退下了,張知節心裡也總算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終於塵埃落定了!終於把張永保了下來,這下子張永和劉瑾算是勢不兩立、不死不休了!
正德皇帝笑道:“多虧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張永和劉瑾一個要以死明心,一個就整天向朕哭訴,朕真是頭疼!張永那邊,還要麻煩知節多多安撫一下!”
“皇上放心,張公公素來耿直大度,深明大義,一定會明白皇上的苦心的!”張知節笑道。
正德皇帝聽了,對比之下也覺得劉瑾有點胡攪蠻纏了!不過畢竟是他最信任的人,正德皇帝也不欲多說什麼,畢竟劉瑾一直都簡在帝心,把他伺候的最為舒心。
“對了,你在南京遇到了刺殺!訊息傳來京城,朕著實被嚇了一跳!到底是怎麼回事?”正德皇帝關切問道。
張知節淡笑道:“臣下江南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預感,提前做了佈置,三百名刺客全部殺了個幹幹淨淨!”
“這件案子你可有線索?到底是何人如此猖狂!查出來朕定要誅他九族!”正德皇帝雖然知道張知節無恙,並將刺客殺了個幹幹淨淨,還是十分震怒!
“臣大膽猜測,這是與當年刺殺皇上的逆賊是一夥的!臣順著線索查了下去,最終查到了一個隱秘的教派,名叫紅衣教!”張知節皺著眉頭解釋道。
“紅衣教?朕竟然從未聽說過這個教派!”正德皇帝苦思了一會兒,喃喃道。
“臣以前也從未聽說過,錦衣衛裡也沒有此教的備案!但是臣已經獲悉此教的一名重要人物就潛伏在京城!但是暫時還是沒有什麼線索,唯一的線索是一枚神秘的香丸!”
“神秘的香丸?什麼樣的香丸?”正德皇帝有些好奇道。
張知節從懷裡掏出玉盒開啟來,一股誘人的幽香立即飄散了出來。張知節沉聲道:“皇上,就是這個!”
張知節開啟後,正德皇帝立即聞到了這一股幽香,先是有些疑惑,然後面色大變,臉色變得青白,十分難看。
張知節看到正德皇帝的樣子,大吃一驚,難道這幽香有毒?要不然皇上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可是白玉蘭說著香味無毒啊?
看到正德皇帝臉色怔怔的,張知節小心道:“皇上?”
正德皇帝這才回過神來,沉聲道:“你說這香丸是那策劃行刺的紅衣教的東西?”
張知節點頭道:“不錯,皇上,這就是紅衣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