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唸叨了一句,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什麼人有?”
銀衣人的表情怔了下,最後遲疑了會才道:“陸子愚。”
“是他!”
紫衣人一聽,也是愣了下,臉上剛才有些頹廢的表情沒有了,整個身體充滿了戰意道:“聽說他快要到這裡了?”
“是,應該再有十來天就到了!”
銀衣人暗暗搖頭,他就知道是這樣,剛才說什麼酒嗎,不是自找麻煩嗎。
“哼,武侯!”
紫衣人嘴裡冷哼一聲道:“皇兄怎麼能封一個南海之人為武侯,你們都說他有多強大,我就不信,定是要試試他的斤兩!”
銀衣人沒有說話,只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聽說疾風兄和他交過手,他真的有傳言那麼厲害?”
紫衣人一臉認真的看著銀衣人,看上去不得到答案是不罷休的。
銀衣人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向紫衣人示意,但是紫衣人沒有任何動作。
銀衣人苦笑了下,這才開口道:“我就知道夏兄這次突然造訪肯定不是那麼簡單,早就聽說夏兄對陛下封的武侯不滿。”
“不過!”
銀衣人畫風一轉道:“夏兄,小弟說句真心話,對陛下封的武侯小弟是心服口服。”
紫衣人沒有說話。
銀衣人又苦笑了下,喝了口酒深吸一口氣道:“我上次和武侯是動手了,但那是為了以後的武道之路,不得不動手,但是以後,只要不是生死大事,小弟不想和他起衝突。”
“我正是在別處聽過這樣的話,所以才要更加的去試試。”
紫衣人臉上沒有意外之色,只是露出正色。
“我知道夏兄的性格,所以不再勸說,但是也不想再惹對方,所以……!”
銀衣人一臉的歉意,更是站起來向紫衣人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