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停下了動作,都望向了路小白,有的人一臉幸災樂禍想看看阻止了暴怒的顧保國和宋天的路小白能不能說出個花兒來。
“我念你是小橋的恩人不怪罪於你,但你若是耽誤了小橋的治療我顧保國決不饒你。”顧保國壓住火氣用還算和善的聲音說。
“路小白你難道想謀財害命?我小喬妹妹拿你當恩人你就是這麼當恩人的?”顧保國給他留面,宋天可不留,小嘴當當當跟機關槍似的給他扣了個謀財害命的帽子。
路小白斜著眼瞥了他一眼,對顧保國說:“顧叔叔,小橋不能動,不然毒性蔓延到心髒就真的救不了了。”
“毒?你放什麼屁,顧小橋怎麼可能中毒,這是典型的羊癲瘋,你快讓開不然真要死人了,到時候你就是殺人兇手。”
“是啊,年輕人你快讓開,小橋心底這麼善良你怎麼忍心傷害她。”
“哼,我早就說這小子圖謀不軌,哪兒有那麼巧的事讓他英雄救美。”
“就是,你看看這小子穿的衣服也不知哪兒淘來的地攤貨。”
“聽見了嗎,趕緊讓開不然耽誤最佳治療時間我饒不了你。”宋天見有人支援惡狠狠的說。
“去你媽的你知道個屁,就你也配自稱大夫?羊癲瘋是透過影響腦部神經元導致腦功能失控,你見哪個犯羊癲瘋的人還能控制表情?用你那倆玻璃球好好看看,小橋的表情是犯羊癲瘋的表情?我拜託你上學的時候認真點也不至於犯這種用膝蓋想都不會出錯的錯誤。”
一番言論把那宋天罵的徹底懵逼了,顧保城也遲疑了三分,不敢輕舉妄動,遲疑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他整理了下衣領,剛才罵宋天太激動。
“顧叔叔,我略懂些中醫,我敢斷定小橋不是羊癲瘋,但你若是再不讓我檢查醫治恐怕我也沒有把握救活小橋。”
顧保城一聽竟然這麼嚴重根本不敢耽誤,立馬將小橋放平,顫顫巍巍的聲音:“小,小白你看要怎麼辦?”
“我來。”他接過小橋將手輕輕搭在她手腕上。
那邊宋天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路小白對羊癲瘋的症狀說的沒錯,他剛才只是想快點侮辱這混蛋才出了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是半個行家,此刻再看顧小橋的確有些中毒的跡象,可心中對路小白就是不爽。
“剛才是我著急了,顧叔叔你知道我是關心則亂小橋的確不是羊癲瘋,看小橋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應該是中毒跡象,可這樣更應該快點送醫院,中毒可不是鬧著玩的。”宋天對顧保城說。
“這……”顧保城聽了六神無主,怎麼說宋天也是省醫院最年輕的教授,本事是肯定有的,對於宋天的關心則亂一說他也是相信的,可眼前這小子似乎也有點本事,讓他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吵什麼吵,還不打急救電話?你老師沒告訴遇到這種緊急狀況不能隨意搬動病人身體?學費都餵狗了吧。”路小白一邊給顧小橋診脈一邊給顧保城出主意,一邊還把宋天罵了。
偏偏宋天還反駁不了,那模樣跟吃了十斤翔似的。
經過這麼兩下大家都知道這小子有點本事,起碼遇事不慌,哪兒像宋天似的就長的好看,花瓶一個。
宋天的臉紅一陣青一陣,顧保國顧不上其他掏出電話按照路小白說的打了急救電話。
至於他雖然模樣是在診脈可其實壓根就不會診脈,只是裝個樣子,其實是在用天眼檢視顧小橋體內的情況,透過大衣、外衣、內衣咳咳那個,面板下的血脈看的一清二楚。
血液中有少量毒素,大量的毒素都集中在腹部,那團綠色陰氣是最大的毒氣沼澤,必須先除掉,伸手從懷中捏出一張靈符將其捏碎,點點靈力環繞在手中,輕輕放在顧小橋的腹部,讓靈力充分滲透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