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涵看著失魂落魄的路小白眼中閃過一抹不忍,柔聲道:“沒關系,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我相信你。”
最後他和王天祿依舊被當做犯罪嫌疑人帶上了車,而張婷因為驚嚇過度並未說話。
傍晚八點,t市警局。
沈妙涵開啟鐵門,說:“你們可以走了,張婷已經說了是馬輝想殺他,說是你救了他,而且馬輝的死因也調查清楚了,心髒病突發。”
“心髒病突發!不可能!”他不相信,馬輝分明是靈魂被吞噬怎麼可能是心髒病,但剛說完便頹廢下來,科學能解釋靈魂麼?只能解釋心髒病。
“算了,就這樣吧……”
沈妙涵看著失魂落魄離去的路小白忽然有些不忍,這件事本和他無關,卻是所有人中最上心的一個,這樣的案子對於警察來說不過是職業生涯中的滄海一粟,可對於路小白或許是一生都解不開。
“小白!”這一瞬間沈妙涵淩厲了很久的眼神突然軟化下來,大叫著,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路小白轉過身來,眼睛依舊空洞無神,沈妙涵情不由自己的沖了上去,一把抱住路小白的肩膀對著嘴吻了下去。
這一幕出現的太突然,沒人料到沈妙涵會在所有人眼中吻了路小白。
路小白也沒想到,呆呆的直到沈妙涵的唇離開了他的。
“這麼多天辛苦了,你別誤會這只是報答你那天救我的,我可不喜歡你。”沈妙涵紅著臉說。
這妮子,是看出來他的失落不忍才這麼做的吧,沒想到這個強勢的小丫頭竟然也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而四周的幹員們早就瞠目結舌,一個個長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沈妙涵可是北安省的警花啊!
馬輝死了,事情似乎結束了,馬家只剩下了一個沒有馬骨的馬程,註定不能成為奇的獻祭者,或許奇根本不需要獻祭者,或許奇就是老鬼的師父,總之這件事結束了。
這時旁邊的王天祿閉著眼睛掐著手嘟囔著:“似乎最近的銅陵大學不會再死人了……”
“恩,天祿,你想回去見你的師父麼?”
王天祿睜開眼睛閃過一抹渴望,隨後自嘲般笑說:“我回得去嗎?”
“可以,跟著我一定有辦法解你的智心!”他說。
王天祿看著他許久,許久後堅定的說:“恩,我跟著你!”
傍晚九點半,二人上了飛機。
銅陵大學黑暗的圖書館中一本書隱隱顫抖著,書上的最後一頁現在變成了空白,馬輝和其他人的名字完全消失了,隨後鬼書脫離了書架離開了銅陵大學,化作一道光點飛向了其他城市。
數日後一本嶄新的書籍出現在了某個城市大學的圖書架上,一個年輕的面孔拿下這本書。
“喲這名字挺有意思,《校長情史》,我看看寫了什麼。”年輕人翻開書,還沒來得及看便被人拍了肩膀,年輕人轉過身去見到來著有些驚訝,道:“張校長?”
年輕的張校長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書笑笑說:“年輕人可不能看這種書哦。”
“可是我剛才好像看到我的名字了。”年輕人急道,這個張校長是前兩天才轉來的新校長,看著年紀跟他們差不多,長的很是漂亮,這讓不少人猜測這張校長是憑借什麼手段爬上校長的職位,同時也出現了大批追求者,其中還有不少學生。
張校長愣了一下後媚道:“你,今晚有空嗎?”
一條綠色的細線隱約出現在張校長的手中,綠線的另一頭則穿進了《校長情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