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秦竹和白沐這才反應過來,俏臉一紅松開了路小白的胳膊。
在保鏢的簇擁下路小白也莫名其妙的被擠進了貴賓室,好在外面的人進不來二女這才放下心來。
竹姐帶著一抹埋怨的口氣說:“我說大小姐你怎麼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摟男生的胳膊呢,這要是讓狗仔發現了多不好?”
“竹姐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是也挽了嘛。”
聽了白沐的反擊竹姐臉色再次一紅,看的旁邊的保鏢一臉震驚,秦竹也會臉紅?
這會兒路小白忙上前插話,“那個兩位大小姐,我得出去拿登機牌啊。”
“登機牌?沒事一會兒會有人過來幫你辦然後帶咱們走綠色通道過安檢去休息室的。”白沐駕輕就熟道。
果不其然,很快那個之前懟他的男子哭喪著臉走了過來,“這,這位先生,請問需要我幫您換登機牌麼?”
路小白看著這個人忍不住笑了,這小子現在笑比哭還難看,想想人家也不容易也就沒說什麼將身份證遞了過去,那男子見路小白竟然沒有怪罪他頓時滿面感激,道了聲謝謝小跑著給他換登機牌去了。
這會兒,白沐湊了上來,“小白,你也是回古瀾麼?”
路小白笑著說:“是啊,看來你們也要回去啊。”
“恩,剛剛結束一部戲回去休息兩天……”
白沐還是很活潑,倒是一邊的秦竹話少了很多,看向他的眼神也帶著羞澀,沒有了以往的霸道。
“小白,上次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和竹姐恐怕……”白沐紅著臉說。
路小白擺了擺手,表示不礙事,“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就算白家是古武之家也不至於引得僱傭兵追殺吧?”
白沐聽了看了看竹姐,咬著嘴唇不知道說不說,路小白見了搖搖頭,“如果牽扯到隱私就不必說了,我也是隨口一問。”
白沐搖搖頭,“沒事的,其實他們來追殺我是因為我們白家的一個物件,一枚青色令牌。”
當聽到青色令牌的時候,路小白大腦嗡的一聲炸響,又是令牌?這令牌到底有多少枚,既然有這麼多枚為何還能引起無數人的痴狂?
現在他有一點理解當初父母拋棄自己的原因了,他已經很多次見到這枚令牌對各大勢力的吸引多麼強烈,只是這東西究竟有何用?那枚乳白色令牌還靜靜的躺在自己的懷中。
一陣無話,路小白一直在思索令牌的事情,白沐說完令牌的事也暫時安靜下來,一時間貴賓室內變得靜悄悄。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提醒眾人可以登機了,眾人這才離開貴賓室走向綠色通道。
上了飛機,好巧不巧自己的位置正好在白沐和秦竹旁邊。
旅程過半,白沐忽然轉過頭來說:“小白,十天後我要去貴山拍戲,你可以跟我一起來麼?”
嗯?什麼意思?這小妮子不會是想讓我做免費保鏢吧?看著白沐熾熱的眼神路小白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正準備拒絕呢,秦竹的一句話讓他打消了拒絕的念頭。
“聽說貴山那邊有靈壇的分部我們實在沒辦法,這部戲的幕後牽扯到古武世家,白家不能得罪可還剩十天我們真找不到能夠保護大小姐的人了,小白你就幫幫我們吧。”秦竹吐著舌頭說,毫無冰山的模樣,若是讓別人看見了恐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說起來這二人還是想讓他做保鏢,只是因為秦竹的一句話路小白決定去了,貴山有靈壇分部,自己懷中的令牌上刻著靈字,他想探尋清楚自己父母是不是和靈壇有關系。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可不免費哦。”
嗯,能掙一筆是一筆,路小白心說。
秦竹和白沐一聽露出欣喜的神色,“那肯定,一天十萬怎麼樣?”
我了個大槽!!你白家忒有錢了!他心都在顫抖,麻痺的一天十萬就是貴山啥也沒有他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