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鋸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半截木頭插了進來,好在最後他挪動了身子錯開了心髒。
右手一揮將木頭斬斷,轉身,那個之前被他忽略的女人,此刻電鋸才藉著路燈看清了韓妍萱,傾國傾城的一個女子,電鋸一愣,說:“沒想到我電鋸出個任務還能碰到這麼標誌的女子,小妞你怎麼跟了這個廢物。”
韓妍萱滿面寒霜,身上隱隱散發出一些氣勢,電鋸瞬間嚴肅起來,向後猛跳了幾步,遠離韓妍萱。
路小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韓妍萱,韓妍萱怒視電鋸,“你竟然傷害他,今天別想離開了。”說著走向電鋸。
就在這時,一個紙團從韓妍萱的衣服裡掉了出來,正好滾到路小白的手邊,他撿起來開啟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速取令牌歸來。”
…………
而那邊,韓妍萱已經將另一半木頭狠狠的插進了電鋸的腦袋,令他重傷的電鋸在韓妍萱手中竟然沒能堅持一分鐘。
當韓妍萱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了路小白手中的紙條,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隨即笑容轉化為寒霜,“你看到了?”她說。
路小白站了起來,不顧肩頭的傷口,舉起手中的紙條,“這不是真的對麼?”
“哼,不是真的?你還真會騙自己,我剛剛殺掉了黑洞人榜第七的殺手,你覺得呢?”韓妍萱面無表情的說。
韓妍萱的每一個字都重重的砸在他的心頭,他只感覺天旋地轉,痛苦隨之襲來。
路小白緩緩從懷中拿出令牌,面上的猙獰也漸漸恢複平靜,“你想要?我給你。”
韓妍萱看到路小白的動作後,看到路小白臉上漸漸恢複冷漠的神情,痛苦自眼中一閃而過,說:“等你更強的時候我會親自取下來。”說罷轉身離去。
看著韓妍萱離開的身影,路小白心中充滿痛苦與後悔,為什麼要表現的很冷漠,愚蠢至極,信中人肯定知道他取得了令牌,如果韓妍萱沒有帶著令牌回去會有什麼下場?
還有,她真的喜歡過我麼?還是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肩痛,心更痛,將手中的紙條緊緊的攥在手中。
是夜,月下悲涼。
路小白回到酒店,期待的找遍了套間,終究還是沒有韓妍萱的影子不僅如此,連韓妍萱待過的痕跡都消失了。
夜幕下路小白坐在落地窗前,淚水忍不住劃過臉龐,不知從何時起韓妍萱走進了他的心裡,種下了一棵種子,小樹苗已經和心髒長到了一起,不能拔除。
“為什麼……”他呢喃著。
窗外,夜幕下,韓妍萱站在樹梢上,默默地看著遙遠窗前的男子,許久未動。
不知何時,她離開了,留下一滴淚。
第二天一早,路小白退了房,離開了中海市,卻並未回古瀾。
離開的時候他並未注意,已經有人盯上了他。
路小白失魂落魄的來到車站,買了最近的一趟長途,看都沒看是哪兒就直接上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