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就是那個最近一直幫著天衣教為虎作倀的少年?”廖雲驚訝道,他不明白方言為何要讓冥河知道這些
在一旁聽著的林小蕊突然皺眉道:“方言哥哥,可是冥河哥哥他的千術並不你差,而且……”
“稍微還比你強”林小蕊低聲道,方言看著小蕊笑道:“可現在別無他法,冥河既然連一千萬都能出起,八百萬應該還是能夠出起的”
廖雲一拍桌子道:“有道理”
紫鈴瞪了眼廖雲,剛有興致的廖雲頓時蔫了下來,轉頭看向紫鈴,紫鈴輕咳一聲道:“那個,那個方言,可是既然要賭八百萬,總得有本錢,本錢從何處而來呢?”
方言抿嘴一笑道:“賭錢自然要從賭中來,我想著既然要吸引冥河眼光,不如我們就集力辦一場賭局,規模一定要大,這件事情對於你們血蝠教來說應該輕易而舉吧”
廖雲點了點頭道:“這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那裡找賭徒呢?”
“笨蛋賭坊中不全是嗎?”紫鈴說道
方言抿了抿嘴道:“這次我要真正和冥河博上一回,我要去趟囚龍幫”
“去囚龍幫作甚?”林小蕊疑惑地看著方言,她身處庸龍城自然知道囚龍幫到底是什麼幫派,此刻方言去囚龍幫作何?
方言笑而不語,他並不能將自己心中的事情合盤告訴林小蕊,因為賭局便是戰場,一切未雨綢繆的計策在未付諸行動之前,一定是不能洩露的,方言此刻前去囚龍幫完全是因為,他得知了冥河身邊又多了一名侍衛,而這名侍衛是囚龍幫三代弟子中佼佼者,鑒於此原因,方言不得已去囚龍幫打探打探冥河身邊瘦弱男子訊息
日光灑落與湖畔之上,柳蔭地裡一白鬍老者品著清茶看著湖水,對著坐在自己身旁的臂膀紋虎男子說道:“虎賁,你說庸龍城中誰家勢力最為龐大呢?”
虎賁爽朗笑道:“自然還是張老伯你的勢力最大”
老者微微擺手道:“不,是官府”
虎賁微微一愣,點頭道:“是,的確是官府”
老者嘆了口氣,雙手抱於腹前道:“唉,庸龍城內各大勢力你爭我奪數年,可是到頭來還不是得臣服在官府衙役的面前不是?”
虎賁輕輕點頭道:“張老伯說的是”
“聽說血蝠教出現在了庸龍城內,你知道嗎?”老者話鋒一轉,看向了虎賁
虎賁面色一怔,皺眉道:“血蝠教的人來了庸龍城?”
“不錯,虎賁,血蝠教號稱天下第一邪教,可是老朽不信,老朽聽聞虎賁原來也是血蝠教弟子?不如你給老朽講講血蝠教的實力所在?”老者眼睛眯了起來,讓人看不出其心中所想,虎賁望著發白老者,抿了抿嘴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當年我也是誤入血蝠教,我曾在我們村中是一方霸主,有著自己的團隊,可是有一天夜裡”
虎賁與幾名同村好友,喝的酩酊大醉,相伴在泥濘的道路上走的,忽然枝頭晃動,原本宿寢的鳥兒撲稜稜地飛了起來,虎賁幾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直到…
“虎哥,老三不見了”
“什麼?”虎賁止住了腳步,伸出手指點名到:“我是老大,老二是你,老三……唉!剛剛還在這裡跟著,他是不是醉倒在哪裡了?”虎賁四處觀望,忽然從樹梢上“噗通”一聲掉下一人,虎賁大驚:“老三怎麼從樹上掉下來了?”
“啊,大哥樹上有人!”一個手下指著樹梢對虎賁道
當虎賁抬頭的一霎,只見樹梢上的人突然動了起來,站在虎賁周圍的同伴,慘叫連連,虎賁雙腿被突然發生的一切嚇得有些雙腿發軟,之後虎賁兩眼一黑,只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不由自主的湧上頭顱,而後當自己清醒後,自己才得知自己成為了血蝠教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