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尷尬一笑,聳了聳肩膀道:“這個沒有,不過有戲曲聽,有舞看”
“呃…還行吧,銀子呢?”紫鈴已經有些上心了,之前慵懶之意全無
廖雲愣神片刻望向方言,嚥了口唾沫道:“也有,不過那得看方言會不會了”
“嗯?”方言頓時感了興趣,自己會不會什麼意思?
廖雲看到方言的疑惑解釋道:“你見過鬥蛐蛐嗎?”
“你是說鬥蛐蛐賭局吧”
廖雲興致頓時起來:“你玩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
“之前聽賭坊裡的人說過,南疆素好博弈,常有彎腿將軍鬥圓壺”方言笑著看起廖雲,知道廖雲要帶他們去有趣地方了
廖雲一拍手:“看來你也是聽過,沒見過,今天咱們和這邊完事後,就去看看,不長就一會”
少年貪玩好奇的性格驅使,方言點了點頭,快步進入屋內,像是道別
鶯歌燕舞,客商往來,方言和紫鈴被廖雲帶到了燕城沐靈樓的地方,此地之內有書生作筆吟詩之所,亦有舞女起舞之地,樓呈八層,每層截然不同,紫鈴問道:“你就這麼把你師姐撇了?”
“嗯,不然呢?”方言攤了攤手道:“我辭別的時候,沈飛燕她說她要保護她爺爺,就不和我回新宗了,等一切安撫好了她才回來”
“你就沒說保護她之類的話語?”廖雲疑問道
“說的也是,忘了”
“噗”兩人撇了眼方言,方言聳了聳肩膀道:“都是廖雲說鬥蛐蛐的事情,讓我一著急什麼事情都忘了”
“對了,就是,廖雲你不是說有錢賺嗎?咱們快點先賺錢吧”紫鈴同樣被銀兩之事吸引了心思
廖雲笑著揮動手掌,紫鈴和方言跟隨其後爬上了樓梯,樓梯之上皆有淡淡金絲所縈繞,上下往來的客人一個個口若懸河面露笑意像是攀談著什麼令人喜悅的事情,一樓書生人士反倒成了最為沉悶之地,每個人手捧一卷青書,口中滿口家國情仇這些事情讓人聽起來就腦大,二樓的戲院子,咿咿呀呀唱個不停,這些並不是方言他們的所愛,像逃命般逃離了此地;三樓女子賣弄的風姿,方言和廖雲望著庸脂俗粉的女子打了個寒顫匆匆上樓,四樓是說書先生的場所,講述著江湖上各種傳聞,路過此地方言倒有心中停留片刻,但聽到高潮,忽然先生一句:預知下回如何?請歇息片刻再來,隨後便是一眾人等開始收取銀兩,終於在五樓遇到了他們的所要
“打它”
“踢它”
“咬死它”人聲鼎沸,這一樓顯然要比之前那些樓閣人要多了幾分,素問高處不勝寒,愈到樓高之處應該人煙愈加稀薄,可是此處皆不然,大概是因為之前幾層皆是花錢瀟灑之地,唯有此層是贏錢安家之所,當然也不能如此說來,有人贏自然有人輸的傾家蕩産,總之賭局便是如此吧,有人喜來自有人憂
方言和紫鈴在人群中擠入其間,廖雲竄到兩人中間問道:“你們看著兩個土黃色的蟋蟀和紫金色蟋蟀那個能贏?”
方言觀察著兩個蟋蟀打鬥,皆為頭撞撕咬,兩個的體型似乎看起來也都一般,顫動了翅膀也毫不落得下風,方言和紫鈴不約而同地說道:“紫金色的吧”
兩人互相觀望,廖雲嘴角微微上揚道:“怎麼你們懂?”
“不懂,只不過是因為阿紫唄”方言搖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