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燕皺了皺眉頭,似乎並不想理會方言,但是看到方言揣著秦月劍跑了出去,不情願地對李小小說道:“你待在院子裡保護大家,千萬不要跑出去”
手持木劍的李小小狠狠地點了點頭道:“師傅快去,我會保護好大家的”
沈飛燕手持鞭撻快步跟了出去,方言運起輕功在幾個村房間跳躍,以極快的速度趕到了錢土財的豪宅之處,之間宅外此刻已經空無一人,但是映紅的血跡昭示著此地發生過慘烈的戰鬥,姍姍趕來的沈飛燕鼻息間先是問道一股濃鬱的血腥味,眉頭皺起當看到濺落在牆體上的血跡時驚訝地說道:“方言這是你幹的?”
方言白了沈飛燕一眼,低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大魔頭啊,隨隨便便殺人,不過,對不起,這和我有著一定關系”方言靦腆地向沈飛燕道歉道
沈飛燕先是一愣,似乎回味方言方成才話語,當腦中重新複述一遍後笑道:“沒關系,其實我…”還不待沈飛燕解釋什麼,方言身子已經竄了出去,沈飛燕望著方言背影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說罷自己也跟了上去
趴在錢家宅的院頭,探頭向著院內望去,只見數十名家丁手持大刀背靠背的小心戒備著周圍,似乎有著什麼惡靈鬼魅存在周圍,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蒼涼與恐懼
“大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跑吧!”一位臉上帶疤痕,獨眼手持環索大刀的壯漢向著包圍圈中問去
包圍圈中央一位壯碩中年男子皺起眉頭說道:“山狼看來這次我們是跑不掉了”
山狼的壯漢將手中的大刀一橫,眼珠向著四周轉動道:“大哥,不要這麼氣餒,咱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山狼也說不下去了,因為這次的敵人太過詭異,烈陽白日,居然沒一個人知道來人相貌,甚至連武功招式他們此刻也無人知曉,只曉得對方十分殘忍,殺人簡直就像碾死一隻螞蟻,分分鐘的事情
此刻忽然有一個家奴哭喊著從後廚處爬出驚恐地說道:“錢霸霸救我,救”日光下的陰影中,忽然一個黑影出現在家奴的身後,家奴在後廚口脖頸處忽然噴灑出一大片的液體,伸著的手掌僵直的探在空中,方言到吸了口涼氣,院中的家丁忽然大喝道:“他在那”說話見,數十把飛鏢飛向黑影,黑影桀桀一笑消失在了陽光下的陰暗處,飛鏢在牆體上發出一陣火花而後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這…”方言驚訝張了張嘴巴,因為這種功夫,方言從未見過,心中對此也是心有餘悸
一旁的沈飛燕低聲問道:“方言這是你血蝠教的朋友吧”劫法場時沈飛燕也知道方言與血蝠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否則血蝠教定然不會耗損這麼大的力氣前去救方言
方言眨了眨眼睛望向沈飛燕:“為什麼這麼說?”
“他的這種隱匿功法除了血蝠教以外,我想別無他宗”沈飛燕向方言解釋道
“在那裡”忽然一位家丁指向了方言藏匿的地方,方言大驚,急忙將手中的金色紙牌飛出打亂了數把的飛鏢,同時拉起沈飛燕向著後空翻去,落向外牆不敢停留片刻,急忙運起內力躲到了院門前的花叢之中
方言其實想多了,院中之人根本不敢動彈半分,他們是好不容易從府院中各個角落聚集到一起的,聚集的過程中,他們可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兄弟慘死在自己面前,有的人臉上掛著的血痕便是其赤裸裸地經歷
院外的方言左等右等,遲遲不見人從院中出來,小心翼翼的鑽出花叢,當確定無人後,一把將沈飛燕拉出,沈飛燕拍了拍身上灰塵呢喃道:“看來這個殺手已經將他門嚇破了膽,居然不敢追出,掌門你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方言抿了抿嘴皺起眉頭道:“實話跟你講,我雖然知道要滅殺錢土財一家,可是我也不敢確定這就是我所託之人的手法”
“他是血蝠教的吧”沈飛燕笑了笑,方言嗅著濃烈的血腥味實在有些笑不出來,點了點頭道:“是的”
“就是劫法場那位?”沈飛燕追問道
方言點了點頭,沈飛燕瞬間明白了原委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可以進去和他們攤牌,只要他們放棄錢家宅我們就放他們一馬,這樣一來既捨去了你朋友的麻煩,二來也減少了幾條人命少些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