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化蒼長老擺了擺手,沈飛燕不知道自己師傅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無奈抿了抿嘴,看向方言的眼神總是那麼的不自然,似乎是不相信一個煅體境的小屁孩能幫上什麼
化蒼走到方言身邊,看著方言身骨道:“不止如此,我也知道你身體內有著一套強大的剛性武學,威力巨大”方言忽然警惕起來,看向化蒼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善,化蒼忽然笑了起來:“哈哈,果然如此,剛剛只是一個小小試探,我可不認為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孩闖蕩江湖就憑這那麼幾手武功,如果真是那樣,我只能說你的師傅真是對你不負責任”
方言忽然出手,化蒼一指點中方言手臂中肘部,方言皺眉,一記掌法從其腹部擊去,化蒼弓起身子,手掌扶著方言的雙肩輕身一躍來到方言身後,笑道:“你也不必試探老夫修為,我可以負責人的說碧波宗內單打獨鬥無人能擋你,剛性功法練到這種也算是爐火純青的了,若是日後再學習一門上乘兼柔武學,那麼你的造詣將更進一步”
一旁站著的沈飛燕不服地說道:“師傅你就不要吹捧他了,碧波宗內無人能擋,是不是說的太過了些?”
化蒼望著方言笑而不語,這其中只有方言知道化蒼到底是不是說的奉承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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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客棧中,廖雲看著昏迷整整一日的紫鈴,廖雲已經將買來的藥敷在了紫鈴受傷的背部,自然紫鈴光潔地背部也被廖雲盡收眼底,他亦是少年男子,與一般青年男子一樣對著女孩胴體也有著莫名的情結,但是他知道什麼是羞恥,他不能乘人之危行茍且之事,昏迷中的紫鈴意識一陣的迷糊,口中卻一直說著:“方言,你若不出手,我看不起你”
而在一旁看護紫鈴的廖雲耳邊聽方言的名字都快起耳繭了,廖雲無奈地說道:“方言,你放心走吧,紫鈴我一定會照顧好的”看著昏迷著的紫鈴,廖雲伸出手指在紫鈴臉龐劃過,愛憐地嘆了口氣
紫鈴被廖雲揹回之時,已經可以說是奄奄一息都不為過了,眼見此狀的廖雲急忙運起自己功法為其續命傳送真氣,然而這些措施已經對出氣多進氣少的紫鈴根本不起作用了,此刻急的焦頭爛額的廖雲,索性直接將自己精血過繼給紫鈴,精血乃人之精氣神,是維持體溫、調養精氣神的重要之物,民間傳有:“一滴精血百滴鮮血”的傳言,而習武之人一旦過繼精血,則是破壞了體內陰陽之均衡,對日後修習産生深遠的阻礙
對於血蝠教的廖雲,精血對其的重要性無異於生命,每一滴精血的流出,都意味著生命的流逝,很有可能下一秒自己將會命喪黃泉,廖雲眼中只有這紫鈴,絲絲血氣在其身上蒸騰,過繼精血過程中,廖雲自身的功法亦在侵蝕著廖雲自身鮮血,望著臉色漸紅潤的紫鈴,廖雲嘴角揚起了笑意,然而他的臉色卻煞白如雪,發絲上凝結有霜,手掌已經幹枯如屍,整個人就像一瞬間變成枯木
血氣散去,廖雲蜷縮在牆角哆嗦著,嘴角兩側血牙出現,然而此刻他的身體卻不足以讓其運動十步,,望著近在咫尺的紫鈴,廖雲發出貪婪的目光,但是理智卻讓其苦苦的忍住,廖雲是因為救助紫鈴而成了這幅模樣,若是此刻再去咬死紫鈴,自己如此做法的意義何在?廖雲將頭埋在變大寬大的衣服內,不去想不去看紫鈴,身體不住地打顫寒霜越來越多
“客官,你們房間日子到賬了,你看…”小二敲了敲房門,發現房門並未合上,輕輕一推,小二先是探頭進入房間之間,見房間內唯有一名女子躺在穿上,小二突然賊心大起,躡手躡腳進入房內,見床上女子依舊酣睡,小心摸索到衣物旁,看著“肥碩”的銀袋,小二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心花蕩漾眼睛忽然瞥到一個奇怪之物,炎熱的燕城怎麼可能出現結霜呢?
小二好奇之下走到床沿邊,伸手摸了摸白霜,雙指抿了抿,疑惑道:“這…”正沉思間,床沿邊的“白霜”忽然站起,小二脖頸處突然多了兩個窟窿,枯木狀的廖雲大口吮吸著新鮮的血液,身體漸漸飽和起來...
夜深之際,紫鈴忽然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慢慢地支撐起了自己身子,輕聲咳嗽聲讓一旁撐在桌前歇息的廖雲大驚,驚坐起,跑到紫鈴床前關切地問道:“阿紫,你感覺怎麼樣了?”
“這是哪裡?”紫鈴輕撫自己發痛的額頭問道
廖雲說道:“燕城的同福客棧”
“不是食客餚?”
“那還敢去食客餚?”廖雲笑道
“可是燕城難道不怕青蛇幫和官府再找來?畢竟我們才離開幾天,風聲還沒過”紫鈴醒來先是確定自己棲身地的安全
廖雲拍著胸脯道:“我讓血蝠教的自己埋伏在四周,你放心好了,同福客棧周圍絕對不會有一名煅體境的江湖人士的存在”
“哦!方言呢?”一提到方言廖雲便不再說話了,沉默中兩人不再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