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之中，張德林正在和幾個人吹噓著：“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社長送給我的。”
“你們社長真回來了？”
“這都一萬多年了，你們社長當初為了把吞噬法則給凝聚出來，現在不知道成功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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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有那麼容易的，在一個紀元裡面一個星域也就幾個人能凝聚出一等法則來，而最後憑藉一等法則成就不朽的，更是可能連一個都沒有。”
“一等法則太難，能有幾個蘇玉。”
……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你是……”有人驚呼了起來，“柳凡，你是柳凡學長。”
“真的回來了？”
許多人都是圍了過來，他們看著柳凡，一個個的都是好奇不已。
正在這個時候，張德林興沖沖的跑了過來：“會長，是我，小張啊！您回到地球的時候，我還和您打過招呼。”
“你？”
柳凡穿著一身黑衣，看了看半天張德林，這才想了起來：“你不是在守護艦隊巡守麼，怎麼回來了？”
張德林立即回道：“會長，我可沒有偷懶，是我的巡守任務在昨天就結束了。”
柳凡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張德林看著柳凡要離開，有些扭捏起來：“那個會長，我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柳凡好奇的看著張德林，輕笑道。
“您，您是不是突破到了聖仙境界？”
張德林有些戰戰兢兢，然後又慌忙補充道；“我和他們打賭，我賭您一定突破了，當然您要是不方便回答，可以不回答的。”
周圍許多人也都是豎起了耳朵，他們都在柳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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