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龐大,四隻腳,毛很長,臉像人,嘴裡卻有著野豬一樣的獠牙。
這不是……
司輕寒震驚的看著那個影子,很快的,就消失不見了。
隨即,他又看向樂桀,他還是那個清秀的大小夥子,只是受了點傷,衣服上有點血,臉色蒼白了些。
簡初也收回視線,看向司輕寒的時候,才發現他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不見了,換上了一種凝重的,深沉的模樣。
“你怎麼了?”
她問道,司輕寒也沒將視線從樂桀那裡移開。
於是她便順著司輕寒的視線,也看向了一邊的樂桀,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在看什麼?樂桀嗎?”
簡初伸手扯了一下司輕寒的手臂,然後問道。
他這才看向簡初,緩緩的開口了:“晚一點跟你說。”
他說完這句話,眼神悠遠綿長的又看了一眼樂桀,最後離開了。
看著司輕寒離開的身影,簡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這傢伙,搞什麼神秘。
“手還好嗎?去處理一下傷口吧,以防感染了。”
簡初對樂桀那麼說著,已經示意他跟自己走了。
“傷口似乎有點深,那女鬼的指甲很鋒利,不過我為什麼可以看見她?”樂桀跟著簡初走了。
他們找到了神光和神秀,要了一個醫藥箱。
“還是送你去醫院?”簡初看著樂桀手臂上的傷口確實很嚴重,伸手開啟藥箱的手又將藥箱給關上了。
“那倒是沒必要,應該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止血好了就行了。”
“我自己來吧,今天這一次,又要謝謝你了,小時候你救我一次,現在又救了我,我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要不是我傻乎乎的,跟著那個女人走了,也不會……”
“斯……”
樂桀一隻手垂在身側,一隻手開啟了藥箱,還一邊和簡初說著話。
但是不小心扯到了傷口,所以倒抽了一口氣。
“還是我來吧。”
簡初接過樂桀手中的醫藥箱,拿出了一瓶碘酒和棉籤,準備給樂桀的傷口消毒了。
“有點痛,忍著點。”
簡初的話音剛落,碘酒冰涼的就觸碰到了傷口,但是還好,這不是酒精,沒有刺激的那麼痛。
樂桀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忍受的。
他只是皺著眉頭,看著簡初給他的傷口消毒好,然後又倒上了一些雲南白藥來止血,接著用紗布給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