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冷臉,幹脆不說話了。
他真的是很好奇,為什麼那次他發病之後,她就鍥而不捨的總喜歡湊上來,好像無論發生什麼,都永遠不會生氣一樣。
說像牛皮膏藥,可是這個詞顯然和她太不相符合。
怎麼,也該是陽光一樣的存在。
舒心拍了拍手,踩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轉腰過去——
強勁有力的動作,卻意外同她的溫柔融為一體。
一點都不突兀。
她只踩了幾個拍子,就停了下來。
頭發垂在額前頰邊,淩亂的貼在面板上,舒心隨意的伸手,把頭發全掃到了腦後。
她突然就笑了。
“我的新歌,是第一次跳給別人看。”
按原本的計劃,她在劇組待半個月,就要飛泰國去拍v。
現在一切都被打亂了。
“等下次,下次我跳芭蕾。”
舒心想起那次他看她跳芭蕾的時候,少年的神情,分明就是十分認真的。
所以她想他應該喜歡那樣的柔和和安靜。
就算只是能夠緩和他的心情,那也很好。
“沒有下次了。”
白梓的眼底落入她的笑容,心突然慌了一下,輕輕一跳。
今天過後,他又要回到一個人的日子。
應該不會再見到了。
其實挺好的。
“有的。”舒心肯定的點頭。
“你救了我的命,我當然應該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