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剛剛吹過牛逼說“私交甚篤”的攝政王陸慎恆好巧不巧的撞見。
有點尷尬。
言清喬臉微微發紅。
灰毛狐狸留在屋內看著同大人,秦驍去通知山匪。
小暑見到言清喬,眼睛一亮,掙扎著過來,直直撲進了言清喬的懷裡。
因為這些日子的裝扮,小暑知道輕重,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喊她,如今也很謹慎的,十分小心的湊著言清喬喊了一聲。
“孃親。”
“...”
言清喬抱著小暑,想到了身後那個被割掉了左耳的孩子,想到了那二十來個茫然無措又怯弱的孩子,心裡痠軟成了一片。
好像是,在心理上,自己已經當上了小暑的母親,從一個母親的角度去看待身邊很多事物,自然而然的,也就見不得那些無辜孩子受苦的場面。
“我們去給他們燒水洗澡好不好?”
言清喬蹲了下來,摸了摸小暑的腦袋。
小暑不解,抬眼看著言清喬。
言清喬有些鼻酸,小聲的說道:“他們太髒了,等會他們爹爹孃親來接,見到他們這個模樣,心裡一定很難受。”
小暑歪過頭,看了看言清喬身後站著的這些孩子。
他很聰明,不用很久,明白了言清喬的意思,伸手握住了言清喬的手指頭:“孃親,我們一起去。”
花樓後院設有小廚房,裡面還有點熱水,言清喬和小暑加入,自然而然的,黑尾和陸慎恆都跟了上來。
黑尾在井口打水。
言清喬把鍋裡的熱水舀出來,小暑也卷著袖子,給言清喬拿空桶。
就只有陸慎恆站在言清喬旁邊,幾乎是言清喬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正好,黑尾拎著一大桶冷水進門,言清喬順嘴問道。
“你怎麼把他也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