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陸慎恆摸著言清喬的腦袋,嗓音低沉,慢慢念著言清喬的名字。
言清喬在陸慎恆的耳邊笑,他倒也沒有保守到那個地步,就是覺得情到濃時,什麼事情他都是且願意,卻不會後悔的。
陸慎恆值得的。
他自己也值得。
“夢裡面我們後來還洞房了。”言清喬聲音啞啞的,故意對著陸慎行說道。
“洞房之前你很緊張,還打翻了一杯合巹酒,手忙腳亂的又讓人再上了一杯。”
剛說完,陸慎恆一愣。
言清喬也是一愣。
她怎麼會記得這些?還說的這麼順嘴,就好像這些記憶是她潛意識裡面一直存在的,在某個契機,忽然間翻湧上來,這一瞬間言清喬甚至分不清楚這記憶道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兩人都愣神的時候,一雙腳步聲踩著咯吱咯吱的雪衝了進來,小暑興沖沖的端著盤子,大聲叫道:
“爹爹孃親!青金再送灶王爺包了,糖包子可好吃了。”
話才說完,就看見言清喬勾著陸慎恆的脖頸,兩個人一齊看過來,臉色在燈燭下面都有些微微的紅。
小暑是何等的早熟,此刻看了看言清喬,而後又轉過頭看了看陸慎恆,頓了一下。端著糖包子的手又抱緊了盤子,往後退了兩步,小聲的唸叨:
“哎呀,我的眼睛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我爹爹孃親也不知道去哪裡了,真是奇怪呢。”
一邊說著一邊退出了門外,順帶還知道關上門。
“進來吧,我給你看看瞎病。”言清喬松開了陸慎恆的脖頸,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