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皓勳在洛言筌面前,想要極力忍住心底的不快,但他的眉宇間還是透出了冷然。
不為別的,也就是顧北簫的出現和關於笙笙的病狀。
絕大部分,是關於笙笙吧。
他此刻很想抽根菸,只是平日裡他都不會放在身上,只是車上或是室內有。
“聽笙笙的朋友說,你有一直在研究治療方案嗎?”尉遲皓勳靠在牆上,淡淡問道。
“是。”洛言筌捏了捏眉心,回道。
尉遲皓勳靜靜盯了他兩秒,“若是毫無成效的話,我會請醫生出面醫治的。”
他本性就不是什麼有著好耐心的人。
他對不相干的人,從來都是冷眼相待。
或者說,壓根也進不了他的眼。
只是,最近他對洛言筌石磊等人表現出來的低姿態。
全是因為,他們是笙笙親近的人。
而現在他說的這句話,只是依照他本性說的罷了。
“若是尉遲少爺真當能找到名醫根治我妹妹的病狀,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洛言筌平日裡的溫潤早就不見。、
尉遲皓勳是最接近當年那件事是人,稍有不慎,可能會成為揭笙笙傷疤的人。
正因為他對尉遲皓勳本就有隔閡。
可以說是也沒怎麼給過他好臉色。
而此時,他也不用擺出什麼好脾氣。
“但是,如果不行,那你只管好好護著笙笙就行,如果她受到了傷害……我也不知道我渾起來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