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該藉此機會和尉遲弘說清楚了。
“你下午一聲不吭地走掉,還把簫簫給弄哭了,你翅膀是真硬了吧?”
尉遲皓勳微冷的瞳眸淡定地看了他父親一眼,抿緊了唇。
他接下來定會提到那件事的。
“關於和簫簫的事,我現在就明確地告訴你,你不從也得從。你把顧賢章搬出來也沒用。”尉遲弘生氣地把手一甩,別在身後。
“那父親,我也明確的告訴您,我不會和顧北簫在一起的。您無法替我決定我的人生。”尉遲皓勳毫無畏懼地對上尉遲弘那雙犀利的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年在外頭都忙活著幹些什麼!你為什麼就是不可以放下過去那件事呢?”尉遲弘在說到這件事時,語氣中多了幾分恨鐵不成鋼。
他若放下那件事?
那不就真的只剩笙笙孤零零一個人了嗎?
他怎會忍心?
尉遲皓勳纖薄的唇透出殷紅,嘴角啃著一絲笑意。
“我也清楚您為何執著地要把我和簫簫撮合,這些年tx傳媒的崛起,您怕了,是嗎?”尉遲皓勳一字一句地說到。
尉遲弘突然發現,他這兒子,原來一直都對此看得很通透。
自頒佈限韓令以來,yc家受到了很大的重創。
yc與海外,特別是韓國的娛樂公司有著長期的業務掛鉤,雖說yc家涉及的傳媒領域廣泛,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但是,政策的影響,正好給了一直在夾縫中蓄勢待發的tx傳媒滋養,近年來迅速壯大。
“爸,您放心吧,公司的事我能應付。您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尉遲皓勳篤定的話語,穩住了尉遲弘。
尉遲弘盯著自己兒子上回旋樓梯的身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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