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洛言笙衝著尉遲皓勳的背影說道,“還有,謝謝。”
尉遲皓勳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洛言笙呼的一下跑下樓,閒時拿出手機。
未接電話7個。
洛言筌打了3個,剩下的分別是蘇沐和舍友打來的。
蘇沐昨晚發來的微信訊息:
——怎麼回事啊小老弟,我就去上個藥的功夫你怎麼就被拐跑了,尉遲大少沒對你怎樣吧。
——不過他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倒是覺得他挺緊張你的。
——還有啊,你哥那邊我替你打哈哈了,基本上你醉酒這個我都如實相告了,不過我就是說你到我學校來了,你別露餡。
對於沐沐的說法,洛言笙不以為然,他有個毛線理由要緊張自己。
她簡單給蘇沐和舍友回了個資訊,讓她們放心,就回了個電話給洛言筌。
尉遲皓勳畫作的收尾部分還未完成,但他莫名的靜不下心來,起身走到陽臺的精美欄杆處,單手插兜,看著那個女生離去的背影。
直至那道清麗的背影淡出了他的視線。
尉遲皓勳垂下眸子,他薄而淡的唇翹起一個細微的弧度,淡化了他臉上的漠然,整個人看上去優雅而從容。
他重新握起3b筆,繼而處理畫中女孩的吊墜部分。
但是,處理細節需要尖削的畫筆,他起身走進室內,拉開櫥櫃下的抽屜。
“尖銳恐懼症,害怕尖的東西......”這是她朋友說的話,他記下了。
當晚洛言笙沉沉的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就把屋裡的所有與尖銳挨邊的東西妥妥的收好。當然美工刀也被收納到裡面了。
他也明瞭了,為什麼那天在宿舍,她煞白了臉,像只受驚的小貓,原來是懼怕那個獎盃,所以急於逃離。
他清晰的記得,那天他的心,似乎莫名的揪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