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莊一個偏僻的村子,為什麼會有城裡的人在這裡失蹤?
按理說,一個能請的動這些捕快的人,背景必然不小,他的親戚,也是非富即貴,既然如此,他為何要來到劉家莊這種地方?”
蘇雲笙想不明白。
在這個混亂的地方,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按理說,沒人會蠢到單獨去荒郊野嶺。
“失蹤的人,你可有那人的畫像?”
“畫像?”
若飛一愣,“這個我倒是看過,不過畫像上的人距離現在已經不知多少年了,基本上很難辨認出來。”
他自己也不知道僱主是怎麼想的,一個已經失蹤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還讓他如此大費周折的派人去找。
僱一個人就要花費五百兩白銀,一年僱十幾個人,十年就是一百多人,也就是五萬兩!
五萬兩,若飛可以去青樓一次點五位姑娘,五十年內都不愁沒錢花。
他於是時常痛恨自己沒本事包場青樓。
若飛在那裡自怨自艾,蘇雲笙卻沒理他,連忙問道:
“可否描述一下那人的樣貌?”
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在房間裡搜出的那副畫,遞給若飛,讓他看著。
若飛笑了笑,長吸一口氣,雙眼睜大,雙腮一鼓,正準備口若懸河的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卻看到蘇雲笙微眯起來的眼睛,一股殺氣絲絲縷縷的傳來,他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蔫了下來。
幾度欲言又止,最後耷拉下腦袋,訥訥道:
“這女子,長得不錯。”
以往在衙門的時候,那些捕快雖然看他不爽,但奈何實力不如他,也只能忍著他的絮叨,後來就漸漸習慣了。
但從遇到蘇雲笙之後,他就像見了貓的耗子,被拿捏的死死的。
他怕蘇雲笙真的嫌自己聒噪,一劍咔嚓了他。
老實下來之後,
若飛看著畫像上的粉衣女子,摸著下巴,搖頭道:“不過,不是我看過的那人。”
他看到的是兩個約二十歲左右的成年男女,如果還活著的話,他們現在應該有三十多歲了吧?
根據他的判斷,那兩個失蹤的人怕是凶多吉少,僱主這麼多年對他們心心念唸的,家庭矛盾的可能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最大的可能就是,失蹤的那兩人貪玩,來到荒郊野嶺,被人殺了,拋屍荒野。
兩個成年的人,連這點意識都沒有,實在是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