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遇到風寒之症才會有毒的作用。”
“那要如何驗證。”
“把這兩樣東西放入水中沸煮,若沒有用藥,那麼這兩樣東西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反之,這兩種東西上面猶如寒霜,鋪滿表層。”
很快結果出來,這兩樣東西,被寒霜包圍。
見此,
太后眼神凌厲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奴婢,她的目光再兩個人的身上流連,最後落在一粉衣丫頭的身上,“春柳,你為何要害佟妃?”
叫做春柳的奴婢,差異抬頭,這一刻她都懷疑自己的耳朵除了毛病,“不,不是,太后不是奴婢,奴婢什麼都沒有做。”
“不是你,難道還是她。”太后冷笑,“蘇溪是我許家的人,是哀家親自選來伺候佟妃,絕對不是她。”
“不是的。”春柳極力為自己辯白,“皇上,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皇上皺著眉頭,他的心裡亦有懷疑,難不成真的會是皇后,春柳是皇后安排過來的人。
“來人。”太后命令道,“給哀家拖出去打,簡直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本宮的人,誰敢動?”話出口,人已到屋內。
太后看著來人,“皇后好大的架子,怎麼,你的人哀家動不得?”
“母后息怒。”皇后的聲音比起方才略低,“不知道,春柳有何之過,竟然惹得母后如此生氣。”
“皇后,哀家到問問你,一個小小的奴婢,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竟然去毒害哀家的親侄女。”
“毒害佟妃?”皇后轉頭看向春柳。
“還要裝嗎?”太后冷笑。
“母后,這是何意?”皇后看向太后,再轉向皇上,“皇上這話要如何說起。”
“到底是不是你?”皇上懷疑卻不能肯定。
“什麼?”皇后笑,笑的自嘲,“皇上以為是臣妾毒害佟妃?這宮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春柳是臣妾的人,臣妾哪怕是再傻,也不會讓春柳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