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記得，本王曾帶你見過的清風先生。”北冥玹問道，“他的博學如何？”
“玄風一度想要拜清風先生為師，但是經過清風先生考核，玄風不夠資格，是玄風無能，無法入了清風先生的眼。”
“你口中所說的妖女，與本王的武藝不相上下。”提及長安，北冥玹的心底就生出無限的溫柔，“你以為好看的女子都是蛇蠍心腸，但是你卻不知道，她就是清風先生的女兒。”
“！！！”玄風不敢相信的看著北冥玹，“九爺，您是不是弄錯了。所，所有人都知道，顧清風的女兒是個廢……是個不會武藝的人，而且還是一個醜八怪。”
北冥玹皺皺眉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玄風。
心裡想到，自己當初何嘗不是沒有將長安放在眼裡，那個時候也只是可惜清風先生之後，便後繼無人了。
只是，那天夜裡，他將長安算計北冥夜的所有看在眼裡，他知道，原來自己一直都小看了這個女子，於是想到將她帶到自己的府中，多番試探。
讓他更加意外的，是長安的面容。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傾國傾城，那個時候，他才不得不承認，自己也逃不出色相這個詞。
當他發現，她選中自己，來報復北冥夜的那一刻，他的心底有意外，又似乎在意料當中。
“九爺？”玄風看著北冥玹略有走神的提醒著。
“你跟在她的身邊不虧。”北冥玹說完，直接離開了大廳。
玄風一愣，頓時，開口，“是。”
此時，付程到來，一看只有玄風一人在愣在大廳，“九爺呢？”
玄風看向付程，此時才察覺到，院子裡似乎還有別人，放眼望去，是流影，天樞還有單衍。
“……不知道。”
付程皺皺眉頭，“你怎麼沒有在王妃的身邊？”
“嗯……”
付程看著玄風欲言又止的模樣，“你有什麼話直接說。”
“那個……我就是想要問問。”玄風走到付程身邊壓低聲音，“那個妖女……”
“玄風！”付程的聲音帶著一絲嚴厲，明顯是在阻止。
“哦，不是，妖女……是，王妃。”玄風不自在的撓了撓腦袋，“她是，將軍府顧清風先生的女兒，顧長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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