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柔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是。”
顧世柔還想問些什麼，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於是又將口中的話嚥了回去。
門外，白鷺恭敬，同時提醒著房內的人，“王爺。”
抬眼一看，北冥玹已經推門而入。
“顧世柔見過玹王爺。”
“起來吧。”北冥玹沒有看顧世柔，目光直接落在了長安的臉上，“本王給你準備了佛跳牆和蝦仁目魚花。”
不說還好，說起來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長安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大師如今可還在宮中？”
北冥玹撇了一眼顧世柔，心裡想到，長安擋著顧世柔的面如此問，自然已經將事情是的本末告訴了顧世柔和孟思禪，“大師已經回到碧泉寺了。”
說著又看向顧世柔，“你和你娘如果想要到碧泉寺，上香是可以的。”
“是。”顧世柔答應道，“那，世柔就不在打擾王爺和王妃了，這就與我娘去碧泉寺。”
“好。”長安看著世柔，“路上小心一些。”
“是。”
當顧世柔離開。
北冥玹才對長安說，“傀儡術已解，但是父皇的身子撐不過一年。太子被終身幽禁，他帶了她的乳孃。”
“父皇的壽命，還有誰知道？”長安問道，“不應該就你一個人把。”
“還有皇祖母。”北冥玹說道，“如果不解除傀儡術，父皇的壽命也就三兩個月了。”
“這麼會這樣的突然？”
“導火線就是導致父皇昏迷的藥。”北冥玹解釋，“但是，傀儡術解除了，可是我發現父皇似乎很害怕死。”
“怕死？什麼意思。”長安沒有明白，“父皇，他自己可知道，他的壽命長短？”
“不知道。”北冥玹說道，“本來是想要告訴父皇的，但是我發現父皇開始，詢問如何長生不老，想要習得不老之術。”
“他在問，碧泉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