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北冥玹說道，“小狐狸可以通人語，是要經過訓練的。這麼一個小奶狐，還不到可以訓練的階段。再者，即便是經過訓練，聽懂人語。也只不過與狗一般，討主人一個樂呵。”
“到底是畜生。”大皇子接著說道，“能懂又如何，又不是張了一張人嘴，可以陪著說說話。”
“還是大哥聰明。”長安立刻說道，“不像四哥這般的愚鈍。”
長安說著，眼眸的餘光沒有錯過李掌事的任何表情。
可是，沒有人知道，小狐狸抱著長安的腳，拽著她衣服嗚嗚嗚的時候，已經是在像長安和北冥玹訴說，壽康宮內發生的事情了。
然而這房間裡的人都被一個思維給困住了。
雖然這個小東西，不會說人話。
可是，人卻是可以學獸語的……
幾個人又在太后跟前待了一會兒，長安似乎要睡裡過去，歪歪斜斜的靠在了北冥玹的身上。
李掌事看著強支撐著的長安，“玹王爺，您不如同王妃先回去。您這幾天也受累了，別再熬壞了身子，等太后老人家醒了，奴婢立刻告訴您。”
“不！不！”長安立刻站直身子，使勁的眨了眨眼，“皇奶奶不醒，我就不離開。”
北冥玹臉上頗是為難看了一眼眾人，繼而好言哄著，“走吧，你一個女子不走，大哥和四哥怎麼好意思離開。再說這裡很多人守著呢，若是皇祖母有醒來，會通知我們的。”
“是啊。”李掌事一邊提醒道，“皇上那裡，需要有人照顧呢？”
提及皇上，這才是大皇子北冥宏和四皇子北冥夜真正擔心的事情。
大皇子和北冥夜相互看了一眼，二人起來，“我和四弟先走一步了。你們隨意。”
話落，大皇子邁步離開，北冥夜則是看了一眼長安，目光長安的臉上，停留了一瞬間，移開，再離開。
“玹王妃。”李掌事再次催到，“還是回去休息吧。”
長安沒有說話，此時她對李掌事這個人，有些看不懂，甚至是懷疑，心裡琢磨著，更想要試試，“李掌事，我放心不下皇奶奶，不如我就留下把，正好和你做個伴。”
“……不用，不用。”李掌事立刻說道，“若是太后她老人家醒來，看到您憔悴的樣子，是要心疼的。”
“好了，走吧。”北冥玹說著已經拉起長安，“李掌事，若是皇祖母醒來，一定要告訴本王的，哪怕是三更半夜亦是無妨。”
“是。”
北冥玹與長安離開皇宮。
二人在馬車上。
馬車左右分別是付程付霖，馬車後是白鷺。
“父皇是怎麼回事。”北冥玹直接問道。
“……”長安斜倪，唇角揚起一抹笑意，“你就如此肯定，我瞭解其中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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