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瞭解她的,她亦是清楚。
當天晚上,北冥玹就得到訊息。
付雪兒將事情辦的很漂亮,他很滿意。
“王妃還在鬼醫那裡?”北冥玹站在鞦韆架前,有一句每一句的同付程說著話,眼前是長安坐在鞦韆架上時的模樣。
“是……”付程心裡有話,不吐不快,卻又不知道如何將。
北冥玹有所察覺,撇了他一眼,“有話說,與長安有關?”
“是!”付程心裡琢磨著,王爺問了不說都不能。
“說!”
“屬下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偶然。”付程小心翼翼,“鬼醫稱呼,王妃為門主……”
“?”北冥玹的眉頭微微一蹙,繼而舒展。
良久,北冥玹沒有說話。
就在付程都要懷疑北冥玹是否聽到自己的話時,才聽到他漫不經心的一句話。
“你只當從未聽到過,從未說過。”
“是!”付程想了想補充道,“屬下肯定,當時,王妃和鬼醫都沒有發現屬下,聽到他們說話。”
北冥玹目光如炬,直直的看著付程,“原因。”
“李掌事說,要去向鬼醫,求,不苦的坐胎藥。可她自己不敢去,於是屬下陪著一起。因著鬼醫的特殊,再者是夜晚,屬下擔心著了道,所以在走進他的院子時,格外的留心,內力亦是集中到耳中……所以聽的清清楚楚。後來可能是聽到有人進了院子,他們的話題就變了。”
“嗯。”北冥玹,不露聲色,擺擺手讓付程離去。
這一刻,北冥玹有肯定,有疑惑,想要付程去查,可……他似乎害怕付程查到的結果。
當局著迷,當真是不錯一分,北冥玹是鑽進了自己的死衚衕,畫地為牢了。
“想什麼呢,如此出神?”長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