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故意忽略一旁的北冥玹繼續一邊和許子初說著,又一邊再幫冬雪上藥。
只不過長安卻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此時爬著的冬雪,臉上已經紅的似蘋果了。
雖然背上已經被打的沒有好皮肉,但是藥卻是上等的好藥,灑在傷口處,立刻沒有疼痛感。
所以此時,冬雪還是顧得上臉紅尷尬,畢竟這個許子初就在自己的跟前,然而遠去的北冥玹不一定能夠看得到,卻也是一個活生生的男子。
“小姐……”冬雪弱弱開口,“小姐,能不能請,許公子和王爺出去,奴婢,奴婢……”
長安看透了冬雪,她笑呵呵到,“不要害羞,許公子看不上女子,他只喜歡男人。
至於王爺,他的心裡眼裡只有付雪兒。所以,放心,你入不了王爺的眼。”
北冥玹,“!!!”
許子初,“……”
咱能不說實話嗎?
冬雪,“……小姐,奴婢的心沒有小姐這般強大!”
“額,好把。”長安點頭,“反正你的藥已經上好了,如此,你家小姐我呢,就替你蓋好,免得被那些登徒子看了去。”
又是一片無語。
許子初只能用眼神問北冥玹,【你怎麼得罪著姑奶奶了,你到底怎麼得罪著姑奶奶了,我可是被殃及的可憐小魚兒,何其無辜,何其無辜啊!】
被長安晾在一旁的北冥玹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雪兒說了什麼,冬雪你說。”
冬雪聽到自己的名字,她下意識的看向長安,還沒有開口。
長安直接說道,“你怎麼不去問你家的付雪兒?問我家冬雪做什麼?”
“因為你家冬雪不會胡說。”北冥玹直接說道。
“哦,那是你承認,你的付雪兒是個經常胡說的人嘍。”長安討厭那個付雪兒的很,但是她卻很清楚,自己是為了什麼在這個府上的。
既然付雪兒是北冥玹的人,那麼自己再怎麼討厭她,也不可能真的會將付雪兒怎麼樣,如今讓他失去了武藝,這已經算是最大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