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許夢雲的臉上不再有任何的委屈。
這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她直直盯著北冥玹，“她執意不肯原諒你呢，畢竟是你殺了顧清風。”
“放肆！”
北冥玹眼睛的怒火，要似乎要將她燒燬，“你那隻眼見看到我殺了清風先生？”
“……”許夢雲意外的看著北冥玹，好久，她才慢慢問道，“這麼說，你是在故意欺騙那些王公大臣？
若，顧清風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
“許夢雲，你從來都不及你哥哥聰明。沒有那個本事，卻要做力所不及之事。”北冥玹厭惡的看著她。
“子初大智若愚，知進退。他哥哥和你的父親，為了你，幾乎要退到無路可退的地步。
而你依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當真是可惡。”
“可惡？”
許夢雲冷笑，淚水快速的滑落，“你身中寒毒，為了你，我到處尋找細雨心法，你卻從未看在眼裡過。
為了讓你放心，沒有後顧之憂，我在男人堆裡一待就是幾年。
如今你卻對我說，我可惡？”
“你一直都知道，除了情感，你要的我都可以給。”北冥玹毫不客氣。
“就憑子初對我的忠心，這輩子，我北冥玹都不虧待你。
但是，你如今卻把這份情消耗的一絲不剩。
你對長安說，朕在軍帳中留下女子，在後宮中安排那些大臣送來的女子，難道你不知道，朕此舉是因為，需要她們的家族支援，才留下的。
朕從未碰過她們，即便看都不屑一看。
這些話，朕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你，而你卻故意說與長安後，卻不嚴明，讓她誤會。”
“我……”許夢雲無以言兌。
“還不承認嗎？”北冥玹問道。
北冥玹看似乎是在說許夢雲，實則是解釋給長安聽。
他很清楚若是單獨說給長安聽，她不一定會相信。
“是，我是故意誘導，讓顧長安誤會。
那些女子你留下了，而你留下她們是為了，是為了籠絡他們身後的家族。
可是，你將顧長安留在身邊，難道就是不利用，利用南皇的勢力？”
啪！
北冥玹，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許夢雲的臉上。
許夢雲一個不注意，狠狠的摔在地上，嘴角噙著血，一身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