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宜佟肯定到,“不是偽造的,他們的字跡我認識。
而且我瞭解他們,書信中的來往語氣,無一不透露著,就是他們本人的寫的?”
“錯!”太后聽不下去了,“你的腦子被狗給吃了嗎?她南宮秋雅為何要對你下毒?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
你前言後語不搭,思路不清,竟然相信這些破爛東西,你活該被禁足安喜宮多年。”
“我不對?”許宜佟接受不了這個說法,“我前半生,一心一意的愛著先皇,我的後半生所有的愧對,擔心感激,情愛,都放在易王身上,哪怕這後半生我從未見過易王,哪怕他已經死了……可到頭來,才發現他們的心,一直都是因為南宮秋雅而跳動。
最可恨的是,我還傻乎乎的以為南宮秋雅是對我最真誠最好的那個人。”
老太后真心覺的,許宜佟笨的無可救藥,“這些書信來往誰給你的?你什麼時候得到的。”
許宜佟沒有立刻說話,她在想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他們。
然而老太后卻沒有心思等著她磨嘰,“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別到頭來,被人算計了也不知道,最終苦了你自己的兒子。”
“不會的。”許宜佟肯定,“無論是先皇還是易王,又或者是南宮秋雅,他們的字跡都是我熟悉的,尤其是南宮秋雅,她所有的字,習慣性的在結尾翹起一個小尾巴,看上去就如她本人一樣比較俏皮。”
“糊塗!”太后恨鐵不成鋼,“別說是筆跡這個東西,即便是親眼看到的,親耳聽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你是皇家的媳婦,是後宮的女人,是當今皇上的生母……
真不知道應該是說你單純乾淨還是說你不長心愚蠢。
在皇宮生活,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眼睛和耳朵。”
“母后。”北冥玹開口,“這些東西您到底是如何得到的?
您可曾想過,為什麼這多年了,這些舊物還留著?
為什麼以前您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在兒子和長安之間出現問題後,卻被您知道。
然後您憤怒,很痛,乃至將所有的恨轉移到長安的身上。
這所有的疑問和不合理,您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玹兒的話。”老太后說道,“你不要忘了,你自己還從浮生門查詢過易王的訊息。”
許宜佟一愣,她早就把這件事情忘在了腦後。
第二日在北冥玹下了早朝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