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雅公主還在的時候,每年都是這個季節陪著一起到這裡小住,”
每每提及南宮秋雅,惋心的臉上總有那麼一絲可惜。
“自雅公主去世後,偶而會來,可總歸是少之又少。”
房間裡,惋心仔細檢查著長安,生怕她有哪裡受傷。
口中似是生氣,又是無奈的埋怨著長安,“你呀,下次切莫如此,讓奴婢這心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生生是嚇壞了。”
“是是是,”長安挽著惋心的胳膊,如小女兒一般撒著嬌,
“長安知錯了,讓姑姑擔心。
長安發誓下不為例,若再有就讓小鬼把我帶到閻王面前……”
話沒有說完,能就被惋心打斷了,“你這丫頭休要胡說,什麼閻王不閻王的。”
長安調皮一笑不再言語。
惋心看著她,“你著丫頭在我面前,如此活潑撒嬌,在你父親面前,就不會如此活潑一些嗎?
你父親知你出事,雖說面上平淡無波,可那眼睛裡的擔心與著急,是怎麼都掩蓋不了的。”
提到這個,長安不再言語,爬在桌子上隨意擺弄著一旁放著的油燈。
前世,她與顧清風之間一直保持著,不疏不親的距離。
面上總是規矩中的規矩,不只是對自己的父親顧清風,甚至是顧家所有的人,包括前世的丈夫北冥夜。
長安不是不想隨意,而是太過於在意,生怕哪裡做的不好,會惹對方厭惡。
唯獨在惋心姑姑面前,才會真正的隨心放縱一下自己。
如今想來當真是可笑至極,還不如隨心一些,幹什麼活的那樣累。
“看看,一說這個,你就這樣樣子。”惋心略帶心疼的說到,
“老爺到底是你的父親,在他的面前,你總是規矩中的規矩,乖巧中的乖巧,讓人親近不起來。”
“姑姑說的是。”長安說到,“總歸是我的父親,
他那麼放不下我娘,又怎麼捨得委屈我,
說到底是我有意避開,不敢與父親太親近了。
以後長安會在父親面隨意一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