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真的隱麟獸,找起來還有些難。
跟傅司晨說了需求和用途,他也明白了虞燭明的苦心。當下不僅答應了會幫她找這種爬行動物,還對她又加一層敬佩。
他的女神!寧願自己想辦法,也不麻煩他。
江雲浦沒插話,兩人心有靈犀地,他聽虞燭明開口,就知道她想做什麼。
能彼此瞭解到這個程度,江雲浦突然有些釋懷,他又何必去在意誰對虞燭明好呢,他已經住進了她的心。
虞燭明的心太大,卻放下了整個天下,和一個小小的他。
已經住滿了。
任憑誰再來叩門,勾卞也好,蒼玄也罷,都一一被拒之門外,傅司晨更是不值一提。
虞燭明甚至感知不到這些人對她的愛。
有人愛她,何嘗不是說明她的魅力之大呢。
能與她結為伴侶,當真是他此生幸事啊。
想法很美好,現實卻不遂人意,一下午沒尋到隱麟獸的蹤跡。
傅司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本想說陪著虞燭明繼續找找的,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咕咕響了起來。
虞燭明便不由分說,執意要回去,讓他早些用膳。
左右除了隱麟獸,他們收獲也不少,這樣提著其實也礙事,傅司晨就答應了先回去。
“姐姐如果有空,明天也可以來獵場!”傅司晨拍著胸脯,給虞燭明答應道。
她和江雲浦敲定的回菩提城的時間是後天,要帶著傅司晨一起回去。
此時便有意無意地問了嘴:“晨弟有沒有離開過皇城?”
傅司晨也沒去想虞燭明問這個問題的緣由,回答道:“出去過兩次,一次跟哥哥去菩提城,那時虞夕催好像不見客。一次去了延國,那個國君說他很想見虞夕催。”
他對虞夕催完全沒有“恭敬”可言,明明人家大他那麼多。可從小耳濡目染,他早就對虞夕催這個人恨之入骨,恨不得早日把他取締。
傅司晨覺得嚴棲想見虞夕催,就是一個很嚴肅的訊號。
兩國為鄰了這麼久,不說要開互市還是要友好交往,要見的不應該是彼此國君麼?他想見一個老不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