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回這個問題,她在意的是雎魏雙方合作能不能推進下去。
“時間也不多了,咱們最多再在皇城留兩天。”
要實現答應國君的事,首先他們得回菩提城。但鑒於虞夕催有前科在身,萬一又給他倆下毒,那簡直是防不勝防。尤其是身邊還放著個立場不明的符言,讓她自生自滅吧,虞燭明的良心過不去;讓她留在身邊,又難免擔心她戀愛腦發作,跟他們陽奉陰違。
“讓小屁孩跟我們回去吧。”知道她憂心什麼事,江雲浦也很靠譜地給了建議。傅司晨是三皇子,虞夕催就算想動手,也得看看國君什麼臉色。
為臣者,有時是要夾著尾巴做人的。
不過這話從江雲浦口裡講出來……
虞燭明挑了挑眉,“這就不吃他的醋了?”
江雲浦都沒松開她的手,低下頭就是偷親,“霽光說得對,你對他沒意思,我擔心個什麼勁兒。“笑得有些欠揍的。恰此時,傅司晨還轉了頭,把兩人互動的情景看了個完完整整。
他往回走,“怎麼走這麼慢!定北王沒吃飯啊?”
江雲浦臉色不改,“昨天吃得有點撐,中午確實沒吃太多。”兩個“吃”的含義明顯不同,傅司晨妒火直往外冒。
虞燭明只得充當起和事佬的角色,“是我,我走得慢,三皇子等等我吧。”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到此為止了。
雎國獵場,有著很多其他國家沒有的奇獸,是許多人想到的地方。虞燭明原以為傅司晨會選一塊小樹林,沒成想竟真引著他們來了獵場。
“在這兒打獵?”虞燭明歪了歪頭,問。
傅司晨給他們介紹起這地兒的各種設施,“當然,今日是霽光姐姐生辰,這是我應該做的。”
由於雎國地寒,因此如何保證人在打獵時保持體溫,就成了雎國人琢磨許久的問題。多年的研究使他們發明瞭新型的保溫衣,以雎國特産的棉花為原料,以多次捶打實練為製作工藝,既能作禦寒衣,也能作為在外防止被刺殺的護身鎧甲。
而這次,傅司晨給他們倆送了兩件。
在遞給江雲浦時,他兇巴巴地盯著,“就不應該送你!”卻是豆腐心,衣服還是給江雲浦了。
這孩子心眼確實不壞,在民間評價卻不怎麼樣。
他究竟有沒有做過那些事呢?
那些被傳得頭頭是道,指責他愧為王子,比不上兩個哥哥的話,虞燭明都聽見了。
獵場被清了場,偌大的狩獵場上此時只有傅司晨和他的侍衛們,再加上虞燭明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