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燭明沒忍住,笑了出來。
江雲浦才停下來,但手沒松開,還擁著她。
沒人敢圍觀,但符言和白柳竹敢。
虞夕催也起身走了過來,看熱鬧不嫌事大地,他道:“我們看你倆好久了。”
虞燭明:……
求求你別說了。
壓了口唾沫,若無其事地說,“看,看我們做什麼,你們不是也做過。”
符言臉一紅,想起來虞燭明說之前虞夕催在裝昏迷。
她偷親過虞夕催!
於是小姑娘的臉也漲紅了,由於心理年齡比虞燭明還要小,她的羞赧顯然更加強烈。
虞夕催便收了笑意,走至符言身邊。
學著江雲浦的姿勢,把她抱住。他好久沒這樣跟人親近了。
符言仍有些茫然,她怔怔地看著回應了她的感情的師父。
“師、師父,我不是在做夢吧……”符言戳了戳虞夕催的胸肌,“是真的啊……”
虞夕催看她這副模樣,也覺得有些無奈,這些年多少是虧待了她……他真摯地說:“對不起。”
符言沒反應過來,“欸?師父為什麼要對我道歉?”
虞夕催沒去裝傻,認認真真地解釋:“之前沒把你當作一個‘人’來看,總有不顧及你想法的作為。如今你我是伴侶,我們是平等的,我為之前的行為對你道歉。”
見他終於把話說開,虞燭明三人也不當背景板,走到別的地方去,不打擾他們了。
不過江雲浦似乎沒消氣,虞燭明就用手指頭戳他,“我是不是哪兒忽略了靄雲的感受,讓你不舒服了?”
白柳竹回頭看他倆一眼,就繼續走了。
何止是虞夕催,他倆也需要把話說開。早前她就看出來兩人之間沒有愛情,只是江雲浦一直親近,虞燭明也接受著這種親近而已。
可偏偏別人覺得他們很親密,白柳竹覺得,那多半是出於兩人在政見上的一致吧。他們不像伴侶,像生活在一起的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