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燭明一臉無辜:“你說我就信。”
江雲浦作勢要捏她鼻子,虞燭明鼻子敏感得很,當即就坐起來了,不讓他摸。江雲浦在她身後,聲音沉沉的說:“你上回也是這樣說的。”
咦,怪記仇的。虞燭明轉過身,“那時候真沒信,所以說的話只是應付……唔!”
又被他偷親了。
虞燭明氣呼呼地換了張椅子坐,誓要跟他在公眾場合保持一段距離。
不然老是親親親的算什麼事!
鬧歸鬧,江雲浦很願意再給她解釋一遍。
當年的事,是江良光一手促成。
江雲浦和勾卞那會兒已經相熟,不過還不是過命的兄弟。
當年跟江雲浦稱兄道弟的,是一個叫柏豐的人。
柏豐也知道江良光對江雲浦是什麼態度,只是那時候江雲浦還不信江良光只是利用他。柏豐還崇拜虞成濟,因此得知江良光要對虞成濟下手時,他很容易就推理出了江良光已經開始清除他篡位之路上的阻礙的這個結論。
所以他勸江雲浦去救虞成濟。
那封信就是他當時在城外,飛鴿傳書到定北王府的。
可惜沒有成功,書信被江良光截下,甚至要燒掉。幸好江雲浦及時趕到,將火撲滅,留下了那剩下的五個字。
時候柏豐跟他說,他家裡人接連不明原因的死去。江雲浦有心幫他,可線索總在江良光身上斷掉。
那時再怎麼不信江良光就是利用他,都得接受這個事實——江良光正在鏟除異己。
柏川敢寫那封字條,很顯然不能化為自己陣營的人了,江良光就要逼死他。
柏豐後來死於政治迫害,那時候江雲浦也離被毒瞎不遠了。
之後的那段時日就是江雲浦不願回憶,不願放在心裡的時間了。
直到賜婚聖旨下來,他又受命尋找失蹤的玉璽。
那時候讓他離開京城,無非就是要告訴他,江良光對他還有些信任,要看他怎麼表現。
可還是如之前所言,江雲浦那時根本沒了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聽說賜婚的物件是他曾經的心上人,他的心才悄悄地動了下。
然後領著人來了玉永鎮。
那日把盤錦玉鐲給她,也並非認可了她女主人的身份,只是覺得她也可憐,又出於對那份年少的感情的懷戀,他希望虞燭明過得好。
盤錦玉鐲用於確認她在江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