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浦則是作一臉委屈狀,也起了身,但注視著赫連武的目光依舊是陰翳的。
赫連武覺得江雲浦完全是把對虞燭明的恨意轉移到自己身上了,哪還敢久待,急忙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對陛下的忠誠,天地可鑒!我只是夜間如廁,聽見你們這兒有聲響,擔心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這才過來的。”
“請二位莫要見怪!”最後一個聲調落下,赫連武人已經跑沒影了。
原來施虐者也會害怕自己被這樣的方法對待嗎?虞燭明若有所思地看著還沒關緊的門。
江雲浦走過去,把門鎖好,回身見她還在想事情,便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虞燭明狡黠一笑,“我想到要怎麼折磨赫連武了。”
惡人該由惡人磨,想必那些協助赫連武作案的人也想親自下手摺磨些人。那麼,就讓赫連武成為他們的受氣包吧。
江雲浦對這樣的手段見怪不怪,自然也沒提出反對。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虞燭明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差點就沒演好這出好戲,差點就讓赫連武發現了破綻!
江雲浦吹滅了蠟燭,“在你把我推倒的時候。”
這話有歧義,虞燭明煞有介事地糾正他:“你要是不配合,十個我都未必能推倒你。”
言明瞭是要計較他知情不報的。
江雲浦也不講道理,俯身在她唇上輕啄一口,“因為我想讓你也主動一次。”
虞燭明簡直要被他的無賴邏輯擊倒,索性不跟他說話了,從他大腿上下來,摸著黑就上了床,在靠牆的位置找了個地方,躺下,把被子拉到頭上,一套動作一氣呵成。
江雲浦雖然眼睛瞎過,但是在外作戰時的習慣沒丟,這會兒其實是把虞燭明的動作盡收眼底的。
見她這樣賭氣,江雲浦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直到她躺好,江雲浦才解了衣帶,也躺了下去。
虞燭明顯然沒睡,江雲浦又有意逗她,就說:“你轉過來。”
虞燭明這會正發著呆呢,聽見江雲浦的話,先是“啊”了一聲,然後就沒設防地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