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泉陵格外的冷。我們縣本來是不下雪的,這個冬天都下了幾次雪。這兒不賣炭火,娘親好幾處地方長了凍瘡。又有很老的風濕病,一時病發沒找到出診的大夫,就這樣……疼死了。”
虞燭明低下了頭,“抱歉,讓你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了。”
女子連忙擺手,“哪有哪有,這些天來找娘親的人很多,我習慣瞭解釋。兩位是來入住的嗎?”
終於說到正題,虞燭明點了點頭,“是的,要一間房間就可以。”
於是掌櫃又不免抬頭打量了一直沒說話的江雲浦,只覺兩人的容貌都極其出彩,是毋庸置疑的天作之合。
她這麼想著,嘴上也說出來了:“兩人真是般配呀!”
惹得虞燭明臉紅了一次又一次。
江雲浦看在眼裡,只覺得有趣得很,兩人取了房間鑰匙,江雲浦就在關門時,把虞燭明堵在了臂彎之間。
“欸……你要做什麼?”虞燭明瞪他。
江雲浦低頭,擒住了她水潤的唇,“只覺得你臉紅時太可愛了,令我忍不住採擷。”
虞燭明被這話說得朦朦朧朧的,竟也在理解這句話時,默許了江雲浦的進一步親近。
待到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倒在床上了,而她在江雲浦身上。
江雲浦好笑地看著神情有些呆滯的虞燭明,“霽光又是想做什麼呢?”
虞燭明白了他一眼,她的衣服都快掉光了!然後擱下一句:“無恥!”就逃到屏風後面,整理衣物去了。
東拾在外面敲了門,江雲浦去看怎麼回事,卻聽聞東拾說有幾個不長眼的在策劃怎麼拿下虞燭明。
江雲浦眸色一寒,然後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悻悻然地問東拾:“我看上去很容易打得過嗎?”
東拾哪見過江雲浦這樣不自信的時候,只能憋著笑回答:“殿下向來是高大威武的。”
虞燭明這會也整理好衣物,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只聽見了“高大威武”,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誰高大威武?”然後打量了一下江雲浦,“總不能是靄雲吧,不算威武。”
江雲浦:?
東拾頭回沒忍住,當著江雲浦的面就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