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洞穴裡冰息石應該有不少。不過很多年前，有個小傢伙闖進來。在入口設定了法陣。這些年陸續已經被人取走大部分。能不能找到只能看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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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又是一陣無語。
小傢伙？
不是說闖入這裡的是個帝君嗎？！
冰龍顯然能知道牧天心中的想法。
它笑了笑，一臉淡然，“你們人類的帝君，彼此之間實力差別是很大的。當年那個小傢伙應該是初入帝君，實力很弱。不過，他天賦不差，意志力也非同一般，這麼多年過去了，應該會變強一些。”
牧天一臉苦笑。
帝君都算弱，那自己這樣的又該怎麼算？
要不是這些年的經歷讓他的心性成熟了不少。光是今天所見所聞，都能讓他心態崩潰。
他頓了頓，試探著問道：“前輩，您不是化龍而去了嗎？怎麼還會在這裡？”
“化龍而去？”
冰龍自嘲的笑了笑，“我本就是龍族，何來化龍之說？你所看到的只是我的一縷殘魂。能再見舊人後裔，也算是了卻我心中的一點遺憾。”
牧天目光灼灼，“前輩說的舊人可是龍帝？”
冰龍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
“你必須走了。再不走，你的軀體就沒有生機了。”
“前輩……”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用知道。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你不想知道，恐怕也由不得你了！”
冰龍深深看了他一眼，就慢慢消散在這片虛空中。
緊接著，這片虛空也漸漸塌陷，牧天恍如做了個夢，此刻回到了現實。
僵直的身體沒有一絲溫度，就像雪地裡的冰塊。
他聽到了血魂之心不甘的咆哮。
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瀕臨死亡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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