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的戰鬥意識很不錯,但畢竟只是三品悍兵。他和許凡之間還是有很大差距的。”,薛靖華抬頭看了一眼戰臺,緩緩開口。”
趙洪天不慌不忙掏出一件玉製鍾型飾器。
“大長老是元丹師,我可比不了。這件玉呂金鐘雖只是黃級中品,但防禦之強比普通上品防具也不予多讓。我就拿這件東西做賭注吧!”
薛靖遠笑了笑,“趙兄拿這件元器出來倒真顯得我們小氣了。”
趙洪天把玉呂金鐘放在桌上,“既然大家都賭許凡,那我就賭牧天好了。”
“洪天老弟倒是獨樹一幟,可惜這種賭法恐怕是輸多贏少啊!”,薛靖華一臉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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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必贏之局,賭來還有何樂趣?”
趙洪天看著周圍眾人,笑道:“若是牧天真的勝出,諸位手中這些東西大部分可都要進趙某的腰包了!”
薛靖華輕輕搖頭,“既然如此,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戰臺之上,雙方早已交手數十次,攻守形勢卻從未改變。
許凡的戰鬥經驗非常豐富,雖然實力強大,卻並不輕視牧天。
他一出手就是全力。戰鬥起來完全沒有了溫文爾雅的樣子。
二品悍兵的元力如驚濤拍岸一般,牧天只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機。
從始至終一直被狠狠壓制。
這樣的狀況與蔣文對戰時何等相似。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一次的牧天應付的並不從容,甚至可以說有些狼狽。
牧天的嘴角已經有一絲鮮血滲出,那是許凡狂暴的元力震傷內臟所致。
儘管他的力量已經進入蠻牛之力的境界,但許凡的元力一波一波連綿不絕。
即便是全力防守,滲入身體的元力也漸漸損傷到了他的身體。
許凡的戰鬥風格看似與蔣文如出一轍,都是暴風驟雨般的狂攻。但身在其中的牧天卻敏銳的感覺到,對方每一擊都留有餘力。
他更多的是依靠無與倫比的速度和元力等級上的優勢來壓制。
牧天在等待對方露出破綻,而許凡又何嘗不是在戰鬥中觀察牧天?
微微皺了皺眉,牧天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想要再像之前一樣取巧恐怕是不行了。只有在正面戰鬥中完全擊潰對方,才有可能獲取戰鬥的勝利。
可是,這談何容易!
突然,在牧天的感知裡,許凡周身的氣勢徒然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