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牧天很快就在箱子裡找到了一封信。
娟秀而不失英氣的字跡應該出自城主夫人之手。
牧天細細看去,頓時心中瞭然。
原來這位夫人是想讓自己去梁將軍麾下守衛北城門。
可是重甲和拳套只適合進攻,並不適合防守啊?
他微微有些疑惑,想了想,眼睛頓時漸漸亮了起來。
梁將軍是先鋒戰將,性格火爆。讓他去守城顯然不是合適的人選。
可夫人還是這麼做了,又給自己送了這樣的裝備,顯然是早已預料到這位梁將軍必定不會死守。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這是打算以攻代守!
牧天將鎧甲和拳套放進元戒,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牧天神清氣爽的爬起來,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悄悄的出了府。
城主府在城西,去北城門至少要穿越大半個宜城。更重要的是,這一路上要經過不少薛府的地盤。
牧天沒有做任何的偽裝,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
夫人的信裡說的很清楚,讓他不必畏懼。
牧天猜測,這位夫人或許正是想用他來試試薛府的反應。
越溪峰會還未結束,可往日的熱鬧已經不復存在。街道兩側的店鋪有一些已經關門,而即使是開著的那些,店主臉上也是惶惶不安。
這些天的風言風語讓整個宜城籠罩在一片陰影中。
無論是城主大人被殺,還是敵軍兵臨城下的訊息都讓此刻身在宜城的人非常不安。
牧天剛走過兩條街,突然就看到了很多人。
他頓時有些詫異。
這裡怎麼會聚集著這麼多人?
他仔細一看,人群中有很多馬車。車上都裝著重重的貨物。除此之外,那些沒有馬車的人都拖家帶口,身上也都揹著包袱。
他頓時一驚。
看這架勢,這些人是要離開宜城?
他臉色頓時一變。
按敵人騎兵的行軍速度,此刻差不多已經到了宜城外圍。
這些人即使出了城,恐怕也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