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
等到他回過神來,另一側的戰鬥早已結束。
兩個逃兵也變成了兩具屍體。
其中一人是被文天擊殺,另一個卻是死在牧天的鬱金槍下。
他頗有些意外的看了牧天一眼。
在他的預料中,這兩人本來應該都是被文天解決的才對。
“怎麼回事?”
秦思月看著地上的屍體,臉色有些凝重。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刺客敢闖入城主府行刺。
“都是生面孔。”
文天蹲下來扯開兩人的蒙面頭巾,搖了搖頭。
牧天看了梁布和文天一眼,有些猶豫著該不該這個時候把事情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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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讓他來找城主夫人,可沒說要告訴其他人。
秦思月看在眼裡,心中一動,掃了一眼牧天背在身後的東西,轉身就往議事廳走。
“進來說話!”
到了議事廳裡,牧天把背上童淵的屍體放下,抬起頭看著秦思月,卻沒有說話。
後者面色平靜的看著他,“這兩位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你現在就可以說。”
牧天沉吟片刻,從懷裡取出那面令牌。
秦思月的臉色終於變了。
她雖然不理軍務多年,可這令牌卻絕不會認錯。
她一把搶過令牌,翻來覆去看了看,臉色更是凝重。
“這東西你哪來的?!”
她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好幾個階段。
牧天緩緩開啟床單,指著童淵已經漸漸有些發黑的屍體。
“令牌是他給我的。就在剛剛,他突然出現在我的住處,讓我等他死後,務必帶著屍體來見您。”
牧天猶豫了一下,補充道:“我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中了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