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袁小怡心裡有太多的不願意,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錯,但在父母的面前還是讓步了。
這件事的影響面還挺大,袁小怡這幾天的心情一直不好,弟子們見了她也躲得遠遠的,她總覺得他們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她。
袁芯兒也說教了她,不要因為自己的父母是天宮的管理者,就不遵守天宮的紀律,而且對天宮的影人態度上要和藹,因為本身他們已經是去世之人,是靠著咒語將他們的魂魄留住,在天宮內做事,而且天宮內的大小保障都離不開他們,教育袁小怡要有同情心,影人其實是很可憐的。
畢竟經過龜茲之行的鍛煉,袁小怡沒有那麼任性了,年齡增長了,人也懂事了,反而對這件事情非常的自責。好在時間一長,就漸漸地淡化了。
這段時間無所謂見袁小怡的興致不高,完全和以前那種在班上咋咋呼呼、活潑可愛的樣子,相差很遠。
於是一天傍晚,主動地找到袁小怡,邀請她一起去‘明知軒’,兩人一起漫步在雲杉林茂密的小路上。無所謂試探地問道:“是不是還為與鄭晶晶吵架的事情傷心?”
“早就過去了!”袁小怡平靜地答道,無所謂接著問道:“那為什麼還是不高興?”,袁小怡轉頭看了看他反問道:“有嗎?”這下可是無所謂感到莫名其妙了,感到袁小怡的話語間與以前大不一樣,說出的話與大人一樣。
其實,無所謂那裡知道,袁小怡現在正是處在青春發育期,她自己最近已經有了少女的第一次月紅,身體的少女的特徵已經顯露出來。
這讓她非常的害怕,自然而然地變得沉默少語起來,而與鄭晶晶的吵架只是一個引子。
袁芯兒最神鏡道女兒的變化,她倒是很高興,感到從這天起女兒就是女人了,可是袁小怡對第一次月紅還是非常害怕的,清早起來見到自己雪白的床單上,一灘血跡還沒有幹透,內褲上也都是血跡,把她嚇的直哭,是自己的媽媽袁芯兒過來安慰她,給她講了原因,以及女孩子必須經歷的過程。
後來倒是沒有先前的恐慌,然而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的確讓她心理上沒有預先的準備,於是心理上産生了極大的變化。
這從正常的角度來看,是合情合理的,所謂的‘女大十八變!’就是說的女孩在發育的過程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小時候愛玩愛鬧的女孩,會變得安靜;小時候比較安靜的女孩,可能變得活潑;也可能以前是啥樣,現在還是啥樣,除了生理上,性格上沒有太大變化。
說來很奇怪青春期確實很奇妙。袁小怡見半天無所謂沒有說話,感到自己剛才的話是把無所謂噎了,掃了無所謂一眼主動問道:“你覺得我怎樣?”
無所謂不加思索地回答道:“很好呀!只是……!”“只是什麼?你說呀?”袁小怡追問道。
無所謂還是害怕袁小怡發脾氣,小心翼翼地說道:“只是……?”“只是什麼快說呀?”袁小怡著急道。
袁小怡半天見無所謂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自己接著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你要想說什麼!”,無所謂看著袁小怡流露出不相信的眼神,袁小怡說道:“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大?老愛發火?”,無所謂心道:哪裡只是脾氣大,有時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無所謂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淡淡地說道:“哪裡呀!沒有你想得那麼嚴重!只是稍微有點!”
袁小怡突然間好像明白了很多事情一樣,黯然地說道:“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毛病,以後再不會的了!”說完將無所謂的手一牽,說笑著嚮明知軒跑去。
無所謂被袁小怡牽上手,猛地的感覺被抓的這隻手有些發麻,剎那間腦子一片空白,這就是來電的感覺,隨後很快又恢複了正常,瞬間的事情。
經過東小天池,兩人站在湖岸邊,望著泛起漣漪的湖面,袁小怡突然來了興致,舉起雙手括在嘴邊,向著湖面一聲長嘯,居然與龍吟相仿,沒等嘯聲落下,小白龍已浮出水面,見了他兩人搖頭擺尾起來,顯得十分高興的樣子,將巨大的龍頭蹭過來,讓兩人撫摸著。
袁小怡從小就隨父母經常給小白龍餵食,已和小白龍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好像她與小白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一樣。
當然,小白龍與無所謂的關系也非同一般。路上兩人磨磨蹭蹭,到了明知軒比平時要晚了一點。
幹師叔不在,只有楊晴與老黃在,無所謂還是嚮往常一樣,去打掃藏書閣的衛生,袁小怡卻和楊晴聊起天來。
以前楊晴對袁小怡並不瞭解,只知道她是大師兄的千金,比較任性而已。
經過了龜茲之行後,才對袁小怡有了較深的瞭解,感覺這個小女孩雖然任性點,但秉性卻好,又樂於助人,所以關系更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