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毒藥。”杜晨的渾身上下， 都開始腐爛，大大小小的黑色斑點從他身上不斷長出，然後不斷地擴散開來，血肉一寸一寸地化成黑色的血水，這種痛苦，根本難以忍受。
其實，這才是化屍水的正確使用辦法。上次逼供，只滴在一個地方，能讓他們活的時間長一點。
對杜晨，葉夕歌是一點顧慮都沒有，怎麼痛苦怎麼來。
杜晨現在的感覺就是生不如死。
“杜輝，杜良——”
“被白費心思了，他們進不來，我會很快送他們下去賠你。”葉夕歌冷笑。
“你到底為了什麼？”
“路見不平罷了。”
葉夕歌走了一圈，將洞府內，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全部洗劫一空，就連地上的板磚都沒放過，完全是雁過拔毛。
山洞下面的靈脈，她自然也是要收走的。只不過，在此之前，她要親眼確認杜晨的死亡才行。
“殺了我。”
“髒了我的手。”
杜晨身上的血肉已經被腐蝕地差不多了，化屍水正在侵蝕他的骨骼。他渾身上下，只有一個腦袋是完整的，其他地方都已經變成了白骨，而這白骨還在不斷地消融之中。
這場面，說不出的恐怖。
“我沒捏碎你的神魂，已經是最大仁慈。”不過，這種情況下，人的神魂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之後，會變得無比虛弱，下輩子轉世，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求你，殺了我。”
葉夕歌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說出你所有的藏身之地，我可以考慮考慮，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若是讓我知道你有半分隱瞞，你的神魂也別要了，搜魂之術，想必你很熟悉。”
杜晨縱橫一聲，小心謹慎，沒想到，最後居然栽在了葉夕歌手上，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我說，只求給我一個痛快。”
“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