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葉夕歌的雷霆出手，讓這些剛才還叫囂著，雪沉央不敢對他們動手的人，立馬噤若寒蟬，生怕惹怒了葉夕歌，葉夕歌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是自殺，向我娘謝罪呢？還是我親自來動手，以此來告慰我孃的在天之靈。”
這會兒已經沒有人懷疑雪沉央此話的真假。看他的臉色，可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雪容全身的血液不斷地往外流淌著，染紅了身下那一大片的雪地，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的臉，他的身體，因為失血的緣故，開始變得幹癟，像是一截枯木一般，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那根幹木頭一樣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雪沉央：“你不能，不能——”
“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我就是要讓你親眼看看，你所寵愛的人，生生死在你面前，你卻無能為力。這些，比起我娘所受到的委屈，簡直是不值一提。你享受了這麼多年，也到了應該還債的時候了。”
雪容艱難地開口：“你還等什麼，殺了我，殺了我，是我造成了這一切。”
“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不配下去打擾我孃的安息。”雪沉央冷笑。
“沉央，沉央，你瘋了嗎？”
“你想殺了我們全部。”
雪沉央拿出來一張布帛，對著上面的畫像，一一宣佈他們的罪行。
“香香，我娘喝的藥，是你熬的吧。”
“花姨娘，我母親房間內的夜蘿是你放的吧。”
“還有你，風夫人，我孃的接生婆，是你找來的吧。”
“陳婆，我娘生産艱難，你居功至偉啊。”
“琴夫人，我娘懷孕期間，你做了什麼，應該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雪沉央一一走過他們面前，他們曾經做過的一切，一樁樁，一件件，都瞞不過去。
雪沉央的話，讓他們想起來，已經快要從記憶中淡缺的那些畫面，一個個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身體也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
“怎麼，你們還知道什麼叫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