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葉夕歌將那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我丟了一個隨從,聽說丟在你陳家了,故特意來找。”
陳繼業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顯然被葉夕歌氣的不輕。
這尼瑪不是擺明瞭來找茬的嗎?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丟了一個隨從,偏生就丟到我陳家來了,當陳家是什麼地方?實在是太放肆了。
此人滿嘴謊言,居心叵測,偏生還裝出一副認真嘴臉,真是無恥至極。
“你莫要開玩笑,我陳家,絕對不會有你要找的人。”
“陳家主,話不能說的太滿。萬一什麼時候就被打臉了,你說是吧。”葉夕歌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陳繼業,陳繼業只覺得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
“你有話不妨直說。”
“痛快,等的就是陳家主這句話。”葉夕歌起身:“陳玄,他在哪兒?”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陳繼業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
“你說什麼?陳玄,你和陳玄什麼關系?”
“陳家主,我早已經說過,我丟了一位隨從,正好丟在了你陳家。
“你是昊天神宗的人。”陳繼業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那眼神也變得很複雜。
“昊天神宗——葉夕歌。”
“三三三少主——”陳繼業這會兒,差點要跪下了。
神秘的昊天神宗,三少主,突然來了他這落日城,被他兒子調戲了,還和他打了一架。在城主符,還故意被冷落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下來。
陳繼業快要哭了。
“小兒無狀,多有冒犯,還望三少主恕罪,我替他向三少主賠禮了。”
葉夕歌擺擺手:“我是看在陳玄的面子上,菜留了他一條狗命。若是陳玄有什麼三長兩短,哼——”葉夕歌冷笑。
“玄兒承蒙三少主照顧,陳家上下,感激不盡。”
“哪個殺千刀的,傷了我兒。”
大廳外,這怒氣沖沖,飛揚跋扈的語氣,成功地讓葉夕歌變了臉色。
不用想,這應該就是白夫人了,陳玄的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