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葉夕歌拿出來的正是玄水針。
“我不認識,你休想害我。”
“說吧,誰找上你,讓你暗害沉央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在其他三人看來,葉夕歌站在原地,根本沒有動過,白絮拼命地掙紮著,卻根本掙脫不了葉夕歌的鉗制。
“聽不懂,那這根針,完璧歸趙可好。”說著,葉夕歌就要將玄水針刺入白絮體內。
白絮尖叫一聲:“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能。”葉夕歌面不改色:“就算是為了沉央,我也絕對不可能讓你活著。”葉夕歌身上湧動的殺意,幾乎要化成實質。
她捧在手心,用命護著的人,被人暗害,差點這一世就要毀了,她怎能不恨。
“不——我沒想害他,我只是想幫他,脫離你這個變態。”
玄水針,毫不猶豫地刺入了白絮體內,白絮只感覺到背後一痛,額頭的冷汗瞬間滴落下來,顫抖著雙唇,問道:“你,做了什麼?”
“你口口聲聲為了沉央,就讓你自己感受一下,你做了什麼?這麼多天,沉央是怎麼熬過來的。”
“啊——不,你怎麼敢。”白絮臉色蒼白,雙目赤紅,撲向葉夕歌,被葉夕歌毫不留情,一腳飛了出去。
那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絲毫沒有自己在欺負小孩子的羞恥感。
白絮知道,自己中了玄水針之後,整個人都嚇傻了,怎麼會這樣。不!
姑姑,姑姑一定會有辦法的,白絮,瘋了一般,下了主峰,往xx峰跑去。
“阿水,去盯著人。”
“是,三少主。”
就憑借這幾個小崽子,想對沉央出手。不揪出背後的人,她就不叫葉夕歌。
這件事情,葉夕歌也沒瞞著雪沉央。
雪沉央是雪沉央,北縈是北縈,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她不會將沉央當做北縈的替身或者影子,也不會強迫沉央恢複記憶。
但只有一點,沉央是她的人,誰動了,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