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巨大臉孔，無比怨毒地看了一眼衛離墨，以及衛離墨身後的葉夕歌之後，才不甘心地重新化成了一團黑色的霧氣，消失不見。
整個死界，已經完全封閉了，至少葉夕歌感應不出來破綻之處。
六位半聖，目睹了剛才那場交鋒之後，心中對衛離墨的忌憚更深了。同時對聖人這個境界，也更加嚮往了。
“今天多謝六位援助，有機會可以來昊天神宗，交流一番。”
“多謝衛聖抬愛。”
六位半聖怕露出其他破綻，甚至沒有再看葉夕歌一眼，紛紛告辭離開。
衛離墨並沒有著急離開。
葉夕歌吃了回血丹和大還丹之後，臉色已經好看多了，只是有些虛弱。
“師傅，對不起。”
原本在大陸上幾乎半退隱的聖人，為了他，三番五次地出手。
“你是我的弟子，從你進門的那一天起，永遠都是。”
“是，師尊。”
關於死界的事情，葉夕歌沒有問出口，有些事情不是她現在的境界所能知曉的。只是，脫骨城，最終還是沒有了。
那些活生生的人，鮮活無比的記憶，慢慢地也要消散掉。幸好，幸好他們都離開了。
“你以後會明白死界是怎麼回事？有一點是，裡面的人，並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在這裡。”
師尊這一本正經的說法，更讓人誤會，算了。
“這本來就是一場遊戲，我們改變不了規則，只能承受。”
“死界的出現和我有關？”
“是，不愧是我衛離墨的弟子，他們都來搶人。”
這資訊量有點太大，這是看上她的貌了，還是看上她的才了。
衛離墨只想說，小徒弟你腦補過頭了，他們只想要一個聽話的打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