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學政擰眉,顯然不太樂意。
符曉搖搖他的手哄他,“好啦,等到夏天過了,頭發也留長了,冬天到了又是長頭發了。”
唐學政這才大發慈悲地首肯。
符曉好笑睨他一眼,“怎麼,您這意思,是我長頭發好看,短頭發就不好看了?”
“我媳婦兒怎麼樣都好看。”唐學政回答得很堅決。
“喲,求生意識很強嘛。”
“我這是大實話,我不想讓你剪頭發,是因為……”唐學政低頭,在符曉耳邊低語兩句。
符曉聽了,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唐學政!”他怎麼那麼色!
符曉抬手就要打他,賤笑的唐學政早有先見之明逃開了。符曉追了兩步追不上,氣鼓鼓地不追了。
她扭頭往岔路走,唐學政笑嘻嘻地追上來,伸手又要握他媳婦兒,符曉往他手臂上軟綿綿打了兩下,小手又被丈夫緊緊扣住。
“討厭!”她還不解氣地仰頭罵他一句。
唐學政熱血上湧,他的寶貝媳婦兒喲,都已經三個孩子的媽了,怎麼還嬌得跟小姑娘一樣。
他情不自禁,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低頭吻住心肝寶貝的紅唇。
符曉來到唐學政表姐推薦的一家美發店,因為是會員制的,她報了唐學政表姐的名字,店員立刻將兩人供為上上賓,發型總監與店長親自迎了出來。
符曉向他們說了一下自己對發型的要求與想法,發型總監當即畫下素描提供了幾個方案,符曉與唐學政討論著哪一款發型更合適。
洗頭小妹稀奇地看向顯然是富家公子的大帥哥,她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這麼認真與女人討論發型問題呢。
最後符曉與唐學政一致拍板,決定做一個及耳的微卷短發。
“那麼您需要染發嗎?”
“不染。”符曉道。
“好的,那大概需要四個小時左右。”
“這次時間挺短的,我記得你有一回做了八個小時。”唐學政問。
“可別提了,那次又燙又染,坐得我難受死了。”符曉道。自從那一回後,她就絕不將燙染在一天做了,後來也不喜歡染了,現在一直是自己保養的黑發。
“你們女人做頭發就是麻煩。”
店長笑道:“美麗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嘛,先生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到我們樓上專門為男士設定的休息間坐坐,我們有一個酒吧,還有臺球桌和電視,同時您也可以洗個頭按摩一下,我們的按摩師是非常專業的。”
唐學政笑笑,“下次吧,這次本來就是我老婆嫌一個人做頭發悶把我拉來,我有任務在身。”
店長暗暗稱奇,他幹這行這麼多年,見過各種行業各種身份陪女人來的男人,不誇張地說,陪女人做頭發就跟陪女人買衣服一樣,是件令男人倍受折磨的無聊事。但凡有點話語權的男人,都是能閃就閃。
眼前這位穿著一身高定服裝的男人,怎麼看怎麼不像被老婆壓制的型別啊。
符曉道:“你這幾天也挺累的,不然去按摩一下?”
唐學政搖頭,“等你剪了頭發再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