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虛軟在他懷裡的符曉懊惱,“不行……”
“乖寶,行。”他哄著將她轉了個身,又迫不及待地吃進她的小舌,氣息越發粗重,將她整個壓在書架上肆意輕薄。
“你最討厭……”
就喜歡聽她這種軟語嬌嗔,“你最乖,再多罵些,我喜歡聽……”
於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符曉又被狠狠愛了一回,被男人抱著躺回黑色條紋的大床溫存,她軟軟地嗔怪道:“連正事都沒來得及跟你說。”
“什麼?”暫時飽了的男人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慵懶問道。
“我在想,我們住到家裡來好不好?”聲音是染過情慾的沙啞,雖然累了,但還是覺得得說出來。下午唐學政才給她幾個地址讓她選個做新房,但她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兩人單獨住不好。
“你想住這兒?”唐學政倒沒料到。
“嗯,你看爺爺年紀大了,爸媽又常不在家,他一個人多孤單。而且爸媽肯定也希望常看到你這個兒子。”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
“老爺子一人在這悠閑得很。”唐學政不以為然。
“你這個不肖孫子,爺爺喜歡熱熱鬧鬧的,你都看不出來?”符曉捶他一下。
握著她的小拳頭將她手指一個個掰開把玩,唐學政思索片刻,“這兒離市區遠,不太方便。”
“那咱們要有事就晚上再回來,反正是高速。”
“也不是不行,”將她的手放在身上游移,“就是怕你,不方便。”
“我有什麼不方便的。”她試圖將注意力集中在對話上。
“剛剛你連叫都不敢叫出來,咬得我肩膀生疼,要咱搬這來,你不得每晚忍得難受?”
“跟你說正經的!”她想拉下他,卻已被他一個翻身覆在身上。
“批了,咱在這房子上再加蓋一層,幫你裝上隔音。”他舔著她尖尖的下巴道。
“什麼叫幫我……呀!”讓她不由失聲尖叫。
唐學政沉沉笑了笑,“這不是幫你?”不等她抗議,他已忍耐不住地重重律動起來,將她再一次拉進慾望漩渦之中。
領了證過後,唐家很快操辦了婚禮。
而符曉發現自己原來跟大戶人家有一條深深的代溝。
若是換作一個平常人,哪個不會認為只請親戚的話就代表是個小型婚宴?她俯視底下黑鴉鴉的一大片,真覺頭上有烏鴉飛過。
“唐學政……不是說不請朋友嗎?”她弱弱地問身邊穿著白色修身西裝,弄著領帶的英俊男人。
“哦,爸媽就請了幾家來往密切的朋友。”她眼還挺尖,連誰是親戚誰是朋友都能看得出來。
幾家?也就是說除了幾家,其他都是他家的親戚?!原諒她是鄉下來的,可是她從沒見過這麼大規模的親戚人家啊!
“幫我打領帶。”唐學政不明白她為何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