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去唐學政馬上變了臉,“拳頭不長眼。”最好給他實話實說。
“我主要是鬱悶壞了,你知不知道肖淺淺那女人,從哪裡聽說我跟王小川的賭,真個兒跟他上床了。王小川跑來向我炫耀,那張賤臉我就想把他打得滿地找牙。”莫於非咬牙切齒地道。而且他難不成真得倒著寫了名字放在城門上讓全國人民瞻仰?
“你還有兩次機會。”唐學政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莫於非沉默一會,又道:“這次先玩哪個遊戲我拿不定主意,你來看看?”
“最後一次。”
薄唇蠕動了兩下,莫於非也收了假笑,點了一根煙,慢悠悠地吐出白霧,“我是沖著符曉來的沒錯。”
“你找她幹什麼?”唐學政的臉冷了下來。
“玩唄。”
“莫於非,我難道說得還不夠清楚?”語調變得冷冽,就是想避免他這種沒節操的危險,他才讓慎重介紹過。
莫於非夾著煙嗤笑一聲,“別開玩笑了,你什麼時候熱衷讓麻雀變鳳凰的遊戲了?”
“她不是麻雀,她也不需要變成鳳凰。”唐學政看了臥室一眼,“我再說最後一遍,她不是其他女人,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則,我殺了你。”
操,以為他想嗎?離開符家住進s城最好的酒店,莫於非冷哼著出了浴室。他本來是想趁他不在,到這兒勾勾符曉,到了手就探探訊息,也順便把證據給找了,沒想到……這啞巴虧吃得,要不是為了他,他會來這種窮鄉僻壤?倒頭來好話沒撈到一句,反而還被白眼睛狼給威脅了?符曉那女人究竟給他下了什麼迷藥,媽的他說話的時候不是在開玩笑啊。
只是,什麼樣的手段才能使唐學政那種看似有情,其實比他更無情的男人全然拜倒在石榴裙下?
他真好奇了。
把礙事的終於趕走,唐學政回到臥室,見符曉背靠著床頭,將電腦放在腿上,一邊聽歌一邊認真打著字。拖鞋一踢,他不發一言地上了床,頭蹭向她的玉頸,懶懶地親了一口。
符曉摘了耳機,“莫於非走了?”
“嗯,你在寫什麼?給我看看?”唐學政感興趣地伸伸脖子。
“不行!”符曉急忙把螢幕給闔上。
“怎麼,寫到關鍵時候?”壞笑勾了起來,他的氣息在她耳下撓得人癢癢的,“要不要我幫你參謀參謀?”
“不用,真不用”符曉壓著電腦,就怕他使壞要看,“他走了,你該擦藥了。”一直惦記著這事的她抱著電腦從床尾下床,放了筆記本就想去幫他拿藥。
“你老實待著,我自己去。”就她這小胳膊小腿,還不比他痛十倍?
“沒事,很快的,藥起作用了。”她一跛一跛地走出房間,拿了藥和棉簽又進來了,往他身邊一坐,“看看你的膝蓋。”
唐學政挽起褲腿,膝蓋骨下是淤青一片,還有幾處小石粒壓出的尖銳血印,符曉的心突突地跳,蹙了眉沾藥水為他擦藥,對著傷口輕輕吹了吹氣,她還是開口了,“你不問我為什麼嗎?”就這樣包容她的行為。
享受著美人的照顧,唐學政心情不錯,“你想說的時候我就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