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人回到家,符曉讓唐學政伸出手,後者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
符曉將他的手翻轉看了看骨節處,唐學政挑了挑眉。
見到了些淤青紅腫,符曉皺著眉自客廳裡翻出醫藥箱,讓他在沙發上坐下,“還是擦點藥吧。”
那麼點從來不叫做傷的唐學政反常地乖乖坐下,並主動伸出了手。
符曉一手扶著他的手心,一手為他輕輕擦藥。熱度從手心傳到指尖,兩人沉默不語。
唐學政注視著她專注的動作,眼裡閃爍異光。
“你的手好大。”擦完藥的符曉這才分神發現她幾乎看不到抵著他手掌的自己的手,原來男人的手這麼大的嗎?
“你的手好小。”五指合攏將纖細的小手全部包住,“看,沒了。”
符曉笑著對上唐學政帶笑的黑眸,竟突然一愣,親密的舉止讓她猛地憶起兩人在電梯裡的放肆熱吻,熱度突然從手心流至臉頰,她有些不知所措,最後假意收拾藥箱將手抽了出來,“不過說真的,你打架也太厲害了點,你們學校的人都受這種訓練的嗎?”原來祖國計程車兵這麼值得信賴嗎?
“不,我們部隊受了點特別訓練。”唐學政似乎沒發現她的不自然舉動,只順著她的話說道,“就尋常話說,我們是特種兵。”
收拾的動作停住了,符曉不可思議地看向他,眼睛瞪得滾圓,“特種兵?你是特種兵?”那不是傳說中的神秘戰士嗎?她一直對特種兵抱有很高的幻想的說。
“不過是兵種之一。”看她震驚的樣。
“太謙虛了!難怪你那麼厲害!”符曉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開始以嶄新的目光重新打量眼前的男人。嘖嘖,千錘百煉的身體啊,真想看看他的體格有多符合標準……等等,她好像想得太過了點。
她總算清醒,收回垂涎的視線,正好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想看?”
熱氣立刻上了臉頰,她輕咳一聲,佯裝鎮定地努力轉移他的注意力,“第一次聽說,沒想到是神秘主義,蜜糖他們也不知道吧?”不然她老早跟她說了。
“就覺得沒那必要。”唐學政扭了扭脖子,輕描淡寫地道。
“你……今年多老了?”特種兵哪有那麼好混,跟她一樣大,怎麼可能!
唐學政哈哈大笑,“放心,沒騙你。我入伍訓練比較早,十七八歲就跟著我家老頭子混實戰了。”
……這句話很有意思,十七八歲?跟他家老頭子?軍人世家?混實戰?在哪?一連串的疑問竄了出來,但符曉還是忍住了,這些事情肯定連蕭然也不知道,別人的隱私還是不問的好。
“那你可真厲害,”符曉笑笑,一語帶過,“時間也不早了,洗洗睡吧。”
“哦。”唐學政眼裡透了一絲詫異,也順著話應了一聲。
一夜無話。
年初二的上午,符曉還在睡夢裡,外面有人敲了兩下門,“符曉。”
眉毛皺了皺,窩在被子裡的女人像貓一般細細應了一聲。
“你楊爸楊媽不是說中午就過來拜年,該起了。”
符曉立刻彈起了身,“幾點了?”她昨天不是定了鬧鐘?怎麼沒響?
“十一點。”
等著手機上顯示著鬧鐘頁面的螢幕,符曉暈頭了,她調好了鬧鐘居然沒按確定?飛快地下床換了衣服,“我馬上!”
隱隱聽到房間裡的低咒聲,唐學政勾起一個笑。